这一次出太平洲带了五百旧山堂俘虏弟子,沿途一路开店,已经留下了四百多,现在也只有七八十人了,前天管大已经盘好了大冶县内的几家铺子,让他们去建造了,但他们也感觉到江文远正在用人之际,这才都停下手里的活过来相帮。
旧山堂弟子中为首一个年长者道:“蒙先生厚待,想必今天也是用人之际,便把我们也安排了吧,我侯宝斋这把老骨头拼了也在所不惜!”
另一个稍年轻一些,也上前到:“我秦载庚也是一样,愿为先生赴汤蹈火!”
所有旧山堂弟子都一起应声:“原为先生赴汤蹈火!”
江文远道:“倒也没有那么严重,既然大家对我一片厚爱,那便有劳你们了!”说着对众人一一做了分工,他自己则出孙家老店,带王得标及一百持弩手,往雷山而去。
他也是有意拖延,故意把船使得慢一些,沿途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往西去,到在雷山之时天色早就黑了。
船刚靠岸,便有七八人迎上来,问道:“是来参加下元节会的公口吗?”
江文远道:“不是公口,我们是清帮!”
“清帮!”那几个迎接的弟子疑惑了一下,其中一个连忙跑入山门里,过了一时,便见十几个走了出来,都是通一色的黄袍马褂,中间那个正是龙松年。
来到船前,略略抱拳道:“原来是清帮江先生到了,还以为你不到了呢?”
江文远道:“被你们两遍下贴,敢不来吗?”说着,走下了船来。
王得标带五十名持弩手下船,紧紧护在江文远身后。
龙松年把手一伸:“江先生请!”十几个山主分开两队,示意请江文远从中间过去。
江文远刚刚走入,龙松年便对王得标道:“我们这些山主及领帮在大雄宝殿商议大事,你们去做什么?”
王得标道:“去保护我们的总领帮!”
“我们这些山主也都没有保镖,只是会盟而已,要保镖做什么,先在外面候着吧!”龙松年几个山主列成横队拦住王得标。
王得标一时过不去,焦躁叫道:“总领帮!”
江文远已经走过去十几步了,回头道:“别忘记我对你们的嘱咐!”便往里去走。
十几个山舵把子相视一笑,也跟着江文远而去。
虽然江文远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对这里已经十分熟悉,因为他已经让连环脚来打探过多次。对这里的殿宇建筑也都了如指掌,几乎细致到哪里有台阶,哪里有院墙等等。
顺着台阶往上走,又转了两个弯,便来到一夜门楼前,那门楼上挂着匾额,上写:“雷山禅寺。”
进入寺中,再走几段台阶,过两道圆月亮门,便来到一节大院落之中,最后面是一座大殿,廊檐下又挂一幢匾额,上写:“大雄宝殿。”
龙松年揖礼相请:“为了庆祝此次盛会,特意在大殿里摆了酒宴,江先生请!”
“终于有宴席吃了!”说这话时,江文远却对院落里的两边十分留意,见西边一道月亮门向外延伸着游廊,往西南而去。
看了几眼,江文远便抬腿上了台阶,龙松年及那十几位山主也都跟着走上。
龙松年还在担心他问怎能在佛寺吃酒席,见他没有问这话,倒也暗暗庆幸不用言语应付了。他哪里知道,江文远所在的时代尚没有佛门禁酒肉之说。
进入大雄宝殿,见殿内果然摆上了酒席,在神台之前,周遭一圈都摆上了一圈矮桌,桌后放有席子。
“还是这个方式吃席好!”江文远对矮桌席位的进食方式有天然的亲切感,因为之前他所生活的时代也就是这样的,觉得这样的进食方式比高桌子低板凳要强,不但更为随意,而且还有温馨感。
江文远正在看着,有一人走出席位,深施了一礼:“幸得江先生大驾,李洪有失远迎,乞请宽恕!”
一听这个名字,江文远当时便想起前几天追加斗灯赛奖金之事,就是他嫌自己小气,追加了斗灯比赛的奖励。
此时去看这李洪,倒也十分年轻,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说话也文质彬彬的,而且他揖礼时用的也是书生礼,不像是一些江湖莽夫都是拱手礼。
跟随江文远进来那十几位山主都一起对李洪施礼,说道:“公子请上座!”
李洪倒也没有客气,就在神台下正中间席位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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