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本就是不义之财,我与你父是好友,也有义务管教你。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千万别为一己私欲,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恩,福儿谨记沈叔叔教诲,这严阁老送的宅院,我只当是暂住,住完之后,再还给他。”
“那也到不必,不过私欲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的,切记不要开这个头。”
“恩,这些福儿知道。”
沈炼又要开口与余福说杨婉如的事,可想到此时他到了京城,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的好。想着看了看沈梦儿,从见这姑娘看余福的眼神就知其中关键。
两人又攀谈几句,沈炼这才离去。
这锦衣卫在京城中的能力余福有些了解,况且沈炼还是锦衣卫千户,以后要需要帮手,打探个消息,倒也方便。
卢古月此时喝的兴起,余福无奈,只得相陪。
又是几坛下肚,卢古月这才罢休。余福见他几坛之后,没有一丝醉意,暗暗钦佩。
临行时余福与掌柜老杜商量,让他酿好酒后,往自己宅院送上十几坛。掌柜老杜见他与锦衣卫大官相识,不敢收钱,余福再三推脱,掌柜老杜这才勉强收下。
回到宅院休息片刻,严达便带人送来大大小小十几个箱子,吩咐下人抬进屋中,便请余福上轿。
余福知道箱中定是一些奇珍异宝,也不去看,心中打定主意:“去了可不能空手而归”。跟随严达到了严府,严阁老已在门前相迎。
余福自幼便在这京城之中,早就听过这严阁老的大名,此时见这严阁老,年近六十,鬓发皆白,岣嵝身子,与市井老者无异。
严阁老见了余福,下台阶迎去,笑着说道:“余掌教,老夫年迈,不能远涉,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严阁老客气了,余福就是一个小道士,能得严阁老另眼看待,实则三生有幸。”
两人相互施礼,严阁老在前带路,将余福让进厅中。
一路走来,四下打量,这严府倒是与自己那宅院相差无几。余福知道,越是这种大官,越是低调,天子脚下,摆谱卖阔的坐不到这个位置。别看门槛儿不高,怕是没有几人能进。
厅中桌上,饭菜已经备齐,严阁老遣去下人,只留严达与两名侍女一旁侍候。
两人又是客气推托一番后,严阁老这才坐在主位,余福则是一侧落座。待两人坐下,一旁侍女将两人桌前酒杯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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