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头则也跟随在众人之列,一同前往陆家庄附近的关帝庙。
行进途中,余福向李玄机,指了指一旁的邢捕头,使了使眼色。
李玄机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从刚才李玄机见这邢捕头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毕竟一个人话时的状态,神色,神态还是容易辨认出的。
余福忍不住轻声问道:“李师兄,这是怎么会是。怎么这邢捕头到了这里之后,性情大变,与早先完全不同。”
李玄机想了想,这才道:“那你有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余福听了李玄机这话有些不解,继续道:“这两者没有关系吧?”
李玄机似是认为其中关键就在这名字之中,轻声道:“你还是问问的好,问了之后真相便知。”
余福见李玄机着,似是很有把握,这才打定主意,靠向这邢捕头,抱拳拱手,恭敬问道:“在下余福,敢问壮士高名。”
要直接问,余福始终觉得有些别扭,便似初见一样,先报名,在问人家的姓名。
再看那邢捕头在马上,似是有些坐立不住,余福知他为何慌乱,也清楚他为何如此。
三人来簇时,就是骑马来的。此时在要这邢捕头在骑马时,这邢捕头竟然自己不会骑马,真是怪哉。
余福对其中事情早就觉得怪异,此时最强搞清楚的就是这邢捕头为何如此,难不成这邢捕头也被洒了包?
见这邢捕头没有开口,余福又问了一遍。这邢捕头这才抱拳拱手,恭敬道:“鄙人包索。”
余福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讶异道:“你叫什么?”
“包索。”
这次余福听了真真切切,包索,这与邢捕头没有一点关系啊!就是你你叫包邢,别人都叫你邢捕头也不算奇怪,可这包索与邢捕头间似是没有关联吧!
余福心中清楚,李玄机该是知道问题答案,也不再理会这“包索”,转向一边对李玄机道:“他他叫包索。”
李玄机似是早有意料,听余福这么一,笑道:“这就对了,看来这邢捕头该是年幼时得了一种怪病这才如此。”
余福听了更是不解,还有这种怪病,能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不相识的人?
“何以见得?”余福着急的问道。
李玄机继续道:“这病早先就有,只不过一些庸医不动其中事宜,便将这病叫做癔症。可实际该是这种病是因这人幼年时受过打击,这才落得如此。”
李玄机完,见余福一脸茫然,似是根本就没懂自己的是什么。
赶忙有细心的向余福解释,只从病因,病理,为何如此,发病时的症状全了一遍,余福这才清楚。
要这事情余福还是头一次听,这病最奇的是,这邢捕头与这包索虽是两人,可是用的是一副身体,而且两人竟然还相互认识。
此时要想知道这邢捕头为何如此,该是去问这邢捕头幼年时的经历,而不是问这包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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