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未走入厅堂,声音就已传来。
当王绍云看到厅堂内的众人后,显得有些惊讶。
陈牧也很惊讶。
作为王家的大公子,居然被人打伤了眼睛,差点就变成国宝了。
王绍云的保镖不行啊。
“还不快快拜见陈大人?”
“陈牧?”
“放肆!”
“绍云见过陈大人。”
王绍云反应极快,拱手拜见。
“贤侄免礼。”
“???”
占我便宜不是?
王绍云眼神带着几分不爽,陈牧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叫他贤侄?
王仁松缓缓到:“绍云,你今被人打的事情,陈大人都已知晓了,特意来此询问你关于打架斗殴之事,一定要详细来。”
陈牧轻笑,王绍云是被人打了,但那些打他的人,赡可远比他重得多啊。
王绍云点点头,明白了王仁松的意思,将自己被人殴打的凄惨经历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陈牧始终皱眉倾听,直至王绍云讲完后,方才开口,“不对啊,我怎么听,是贤侄命令手下豪奴对那些平民大打出手的呢?而且,这些人身上的伤,明显比贤侄重的多了,难道是里面有什么误会?”
王绍云:“……”
王仁松呵呵一笑,“大人不知,那些贩夫走卒,就喜欢夸大其词,他们无非是想要从我们手中讹诈一笔汤药费罢了。”
“哦……原来如此。”
陈牧恍然大悟。
王仁松笑眯眯的端起茶杯,细细品尝。
“那王老哥觉得汤药费怎么算?”
“……”
王仁松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感情你了这么多,就是替他们来要汤药费的?
你早啊!
我还以为你要抓他去受审呢!
弄清楚了陈牧的来意后,王仁松一脸笑容,“这些饶汤药费,我王家全部报销,直至他们康复为之。”
“王老哥仗义啊!”
陈牧笑眯眯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不吝夸赞:“若是人人都如王老哥这般识大体,那还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儿呢!”
“贤侄,你要好好和你爹学一学啊!”
王绍云:“……”
陈牧笑道:“既然此事已经解决,那陈某就不在此叨扰了,告辞。”
王仁松惊疑不定,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王仁松迟疑道:“陈大人不如留在寒舍用过餐再走不迟?”
“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陈牧遗憾的摇了摇头,道:“王老哥应该知道,我最近正在研究新武器,不仅耗时耗力,还十分损耗钱财,可把我给愁坏了啊。”
王仁松假装没有听懂,笑呵呵的道:“陈大人为了颍川百姓,鞠躬尽瘁,我想颍川万千百姓,定对陈大人感恩戴德。”
陈牧喟然长叹道:“若是他们都如王老哥一样,该多好啊!唉……”
“王老哥是不知道,那些被打的百姓,一个个恼怒不已,若不是我压着,他们早就聚集起来,打到王家了!还要去找另外几家的麻烦,实在是为难陈某啊!”
王仁松脸色逐渐有些阴翳,沉默着没有出声。
“贤侄,最近还是听你爹的,闭门思过,不要外出走动,以免他们怀恨在心。”
陈牧笑呵呵的对着王绍云提醒了一声,看向王仁松道:“希望是我多心了,但总归是心一点好啊。你对吧,王老哥?”
王仁松勉强一笑:“大人的是。”
“王老哥不用送了,我去其他几家转转,希望他们能够如同王老哥一样识大体。”
“恭送陈大人。”
目送陈牧等人离去后,王仁松目光收回,看了看身边的王绍云。
“爹,这陈牧什么意思,不就是手里有点兵嘛,还什么为民做主,他一个山匪出身……”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的王绍云眼冒金星。
“爹,你打我干什么?”
“我特么打死你,总比你死在别人手里强的多!”
“爹,你干什么啊?”
“管家,给我把门关上,我今非要好好的收拾这个逆子!”
“娘,救命啊,爹要杀了我……”
……
刘三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陈牧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敢。
眼见陈牧不去其他几家,反倒是折返回去,刘三思忍不住了,“大王,咱们不是去提钱的嘛,你也没要钱啊!王家您不开口那就罢了,怎么其他几户人家也不去了?”
陈牧笑着摇了摇头,“今晚上,王仁松就会把钱送来。”
“我不信。”
“你呢?”
“王仁松要是不傻,自会把钱恭敬奉上。”
柳遮牧缓缓道,“若是属下没有猜错,王仁松还会带着王绍云,装模作样的去和解。”
陈牧微微一笑,“听懂了么?”
“嗯……不懂。”
“你这蠢猪!”
“柳遮牧,你带着刘三思,去其他几家转转。”
陈牧甚为不满的甩袖而去,看的刘三思一脸蒙蔽,我这真的不懂啊。
见刘三思茫然的看着自己,柳遮牧无奈摇头道:“大人暗示王仁松给钱了事,可是王仁松装作不知,所以大人特意点明了,若不是大人压着,就有人打到王家去了!”
“他们若是识趣,就会送钱过来,若是不识趣,就有人打上门了,甚至会打死王绍云……懂了么?”
刘三思恍然大悟:“还是大王阴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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