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再不理许珵苦苦哀求,而是从袖中掏出来十枚棋子,五白五黑,在门口放了两枚白子,在门正对面的书桌底放了一枚白子,然后将另外两枚白子往空中一掷,两枚棋子立刻嵌入了房梁之上;然后再将另外五枚黑色的棋子,给了一枚给许珵,吩咐他不可离身,然后又将另外四枚分别往自己的四肢上一拍,然后掐指一念,光芒一闪,除了许珵手中的一枚黑子以外,其他均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做完了这些事,老道士这才吩咐道:”你将那马非云唤来此处!“
许珵应了一声,就要亲自去。老道士连忙说道:”差别人去叫!“
许珵略一思考,暗赞一声这老道士果然是心思细腻。因为区区一个家丁,哪里需要许大翰林亲自去叫,而且既然许珵亲自去了,有事直接吩咐就好,哪里又需要专门到书房来说!而且说不定自己见到马非云,一紧张,当场就会惹他翻脸。这老道士虽说不大看得起马非云的样子,但是看他这一番布置,估计只怕不是一般之人。
许珵在书房中高喊了两声:“赵叔,赵叔!”也没有人答应。
老道士见状拂尘一摆,许珵就觉得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许珵又喊了一声:“赵叔!”
好险没把门口站着的老赵惊了一个趔趄,老赵连忙应了一声。
许珵告诉他让老马独自过来书房一趟,自己要赏给他一桩喜事,其他人都不必跟过来。
不多久,院子中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轻重、间隔都没有分毫的差别。
老道士心中越发凝重起来,知道这人的修为只怕还在自己的估计之上。
“嘎吱”一声,马非云推开书房的大门,走了进来,微微眯着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屋子里的光线,就听见右耳旁边响起猛烈的破空之声,风直刮的脸刺骨的疼。马非云心中大惊,知道这是遇到了强敌,不敢再有丝毫的隐藏,合身往前一扑。
就此一下便能看出马非云的胆量和修为。
因为但凡是常人,遇袭之后,第一反应就会后退,因为谁也不知道屋子里到底埋伏了多少人!胆敢扑进来的,要么是料到身后有布置,要么就是艺高人胆大。
倘若马非云刚刚往后一退,便会撞到老道士的”冰魄梅影阵“,身形僵硬之下,绝难逃过张老道的拂尘一击。此阵相传乃邋遢道人张三丰所传,守拙境以下的人,若是身陷此阵,只有一种解法,那就是把布阵之人的元气耗尽,否则绝对不可能脱困的。但是这阵法也有极大的弊端,就是布阵之人也只能在阵中,而不能脱离阵法,所以也挺鸡肋的。但是此刻,用来对付马非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老道暗叫可惜,但是也不由的赞叹:“此子果然不愧是凌霄阁的弟子,好生了得!”
马非云脚一落地,四周一打量,见除了躲在书桌背后的许珵,再无他人,连忙一转身,从腰中仓啷啷拔出一口软剑,冲着张老道,脚下不丁不八,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胆敢偷袭你家马大爷!”
老道拂尘往臂弯中一摆,正要起手施礼。
马非云心道:“果然上当了!看老子不要了你的狗命!”原来马非云深知这些正道人士,只要你问他姓名,绝对要摆好姿势,做好架子装模做样说道一番,是以故意大声问话。果然,老道士就上当了。马非云趁着他拂尘往回收,准备问礼的时候,纵身一扑,一剑直奔老道咽喉而去!
剑身更是吐出三尺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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