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晨光熹微。
轩窗正好对着东方,所以初起的阳光照进屋子,据而透过纱幔洒在床上。
女子翻了个身,隔着眼皮动了动眼珠,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眼。
易画直直的盯着纱幔顶。她从昨日临近午时开始,就睡到第二日早晨。
这么长的时间,她居然在睡梦中度过,当真是始料未及。
而且梦境还是关于三年前的。
说是噩梦也不足为怪。
易画时至今日都还清楚的记得,在换嫡祭祖过后的次日,李易就动身远行近一月。
给宇文情母女极大的方便。
次日晚,李琉可趁她是个‘废人’无法反抗,强行把自己打晕带到宇文情主院。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节,也是干坏事的最佳时刻。
李琉可到了主屋,让人随手把易画丢在一边。
宇文情与黑衣老者已等候多时。
虽然晕了,但易画的意识很清醒,她能感觉到周围情况。什么人,说什么话。
屏退下人,房内只剩下她们四人,宇文情问着,“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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