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北都城,一处幽静的田野中,青庙古寺,山丘旁有瑞兽独卧,小径旁兰草幽生,天边的晚霞染红了悠远的天空,将乡野小寺旁的四人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三叔公给你的《风解》呢?”
身旁的女子梳洗干净又恢复了往日大家闺秀的模样,即使穿着李兮的衣服也依然难挡其身形曼妙凹凸有致,听着身旁风初然的话,李兮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一本厚厚的书出现在李兮的手中。
“这是嫡系血脉的保护措施,当然,古陈国早就灭了,这如今也就只是个长辈们传下来的习俗念想,小弟刚来,还没人教你。”
三人围坐在荒草地上看着身前女子施法的模样,女子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青色的纹路,最后交缠汇聚成一副兽图腾似的图案,印在了《风解》的最后一页,随着青色光印的落下,一块鲜红的方正大印出现在李兮,秦河,以及赵信渐渐瞪大的双眼中。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据说,生于远古战国时期的大秦是玉玺历史的开端,自那时期及以后的数千年时间里,几乎所有的国家玉玺上都刻的这八个字,甚至有传说大秦历史曾断代过,现今的大唐甚至临近的勾离都是远古神话时代的大秦分裂形成的,当然,历史向来众说纷纭。
嘶~嘶啦!
“我好了,你们呢?”
看着身旁抠鼻子的中年汉子一把撕下最后一页那潇洒利落的模样,李兮张大着嘴巴面无表情嘴角抽了抽,只见秦河宽大的手掌攥着那印着陈国玉玺印记的纸页轻轻放入自己的灵海中,干脆的动作不漏走一丝潇洒。
“你已经道境了吗......灵海还可以装纸......”
“唉~七七八八啦,哥的帅你不懂啦......”
“......”
似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还没有做,秦河突然又把放回灵海中的那一页纸取了出来,温柔细腻地将手中的陈国帝印卷成一根令人羞耻的小棒棒,然后在上面覆盖上一层金色的套套护住,温柔的双眼回过头来看着不远处想要开溜的黑皮社会小青年。
“我透死你个小兔崽子!让你特么骗老子!让你特么骗老子!骗老子!骗老子!骗老子!”
被金光护住的纸卷如钢铁一般,一声一声敲在赵信不断哀嚎的头顶上,一个一个大包红艳艳,看着赵信整日举在手中的菊花枪,秦河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想法,但想了想帝印的珍贵,又生生止住了双手。
“等我回书院一定去长安告诉赵公公,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整天跟着三胖儿那小胖子偷鸡摸狗......”
没有理会蹲在一旁抱着脑袋像个怨妇一样哭泣的屌丝青年,李兮坐在风初然旁边看着身前渐渐消气的汉子。
“这只不过是一纸印记,甚至那远古九国上刻下的八个字都是一样的,到底有什么用啊,书院硬是寻了几万年。”
听着坐在地上李兮的询问,李兮身旁的女子听说是他的血亲堂姐,也没在意太多,秦河摆了摆手。
“唉,事关那书院的圣器八角塔啦,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听说是那塔上的最上面几层空间打不开,需要这些最原始的玉玺印上去的印记打开......”
“对啦,小姑娘啊,你家祖传的玉玺还在不在啦,给叔叔看看啦,有好东西送你喔。”
看着身前突然有些不怀好意的怪大叔,风初然有些怯怯地往李兮身旁挪了挪,说起来也二十三岁了,比李兮还大两岁,但比之秦河这个老怪物,就算李兮也没辙。
“那件东西一直都是由大伯和三叔公掌管的,连我爹爹也......”
“那玉玺会不会很强啊!比如什么镇压着一国气运,有什么活了几万年的老爷爷临死前附身在上面,或者陈国皇室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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