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朽当年虽然有幸在第1代族长的帮助下,师从天心一派。但是老朽本身资质只算平平,能幸存至今,全赖于第3代族长的倾力帮助。
说来也奇怪,张族自第2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炼丹师,所以至第3代时,为保张族超然的地位,3代族长以大魄力向一名补天派的炼丹大师以极大的代价换取了3枚延寿丹。并将延寿丹给了当时张族仅剩的一名炼丹师,也就是老朽。
但是第3枚延寿丹已经于两年前为老夫所有,按照每次减半的效果,也仅仅为老朽再添5年的苟活岁月而已。”张谦老人说道这里,再也不复第一次见面时的神采奕奕,反而是一副行将朽木,大限将至的样子。
“但是张族的现状,相信阁下经过几天的观察也能有所察觉,与其说是一族,不如说已经沦为一个小家。若不是还有老朽坐镇,怕是20年前就.....
虽然上天垂怜,在第6代终于出了一名有资质的炼丹师,但是这名炼丹师你也看到了,她还太小了,还掌不住张族这根摇摇欲坠的大梁。”
然而时间不等人,我已经大限将至,最多还能为张族坐镇3年。3年之后,十七族的王储之争,虽然小梅说是新国的皇女,但是你也看到了,以张族现在的实力......怕是再也......”
张谦老人说话的时候接连看了张梅好几眼,又叹了好几次气,说道最后,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
而听到这里的张梅早已哭成了泪人。虽然她年仅12岁,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纪,但是作为一国皇女,即便是再不受宠的皇女,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十七族的王储之争的残酷,她还是知道的。正是如此,她才哭得那么凄凉,为宛若亲人的师傅、为张家的未来、更是为自身的弱小而哭。
而听到这里的江忘忧,对于老人的意图已经隐隐有所猜测,但是更多的是一个挥之不去的疑问:为什么是我?
“难道他感受到了我左手中的贤者之石?”看着张谦老人偷过来的炙热目光,江忘忧心中一突,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看着若有所思,却忽然沉默的江忘忧,张谦内心一叹,只好继续说道:
“400年前,新国所在这片大陆的医术虽然非常兴盛,但是还远远达不到今日炼丹术这般神奇。直至一名西方的贤者来到了这边,并且将当时的医术与一种叫做‘炼金术’的神奇术法结合并无私传给当时的皇族后,新国才有了现在的炼丹术雏形。
而前不久,老朽偶感心血来潮,冥冥之中预感到了张府新的生机,那时正好是张清大小姐托人快马急报传来‘遇见一名西方炼金术师’的前一个时辰。”
“哦?这么巧!但是也有可能未必是我,张老这么看重在下,就不怕所托非人?”江忘忧为了进一步试探这位老人的目的,终于开口问道。
“不怕阁下笑话老朽盲目自大,但是以老朽看了一辈子的人的经验与眼光,阁下虽然长相凶狠,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当然,毕竟涉及张族一族存亡,老朽再怎么轻率也不会仅仅凭着一面之缘就作出如此决断。
说来先和阁下先告个罪,自阁下第一次踏入张府之时,老夫就已经对阁下进行观察,而后又经过几日观察与交流,府中仆人对阁下衣、食、住、行各方面的汇报,老朽有一半把握这线生机正好应在了阁下身上。
即使就算万一我猜错,对于一个能够在切磋时做到点到即止,吃穿用度不铺张浪费、作息时间更是非常规律的人,我相信这是个值得信赖与交易的人。”老人颓靡的神态随着话语重新焕发出生机,眼神直直地看向了江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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