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贤弟回来了啊,快找人搭个梯子,我得下去跟你说个正事!”李芳英倒是不觉得丢人。
沈宝库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反倒是走到沐春的身边,规规矩矩的行礼:“世叔,这是怎么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都说将门虎子,可是看李芳英的样子,实在和虎子不搭边,便是犬子,似乎也不太贴切。
再看沈宝库,沐春是越看越高兴。
当下也不管挂在树上的李芳英,只是拉着沈宝库的手,轻声问道:“此去京师……你会一起去吧?”
待沈宝库点了点头,沐春的嘴角顿时露出笑意,拍了拍沈宝库的肩头,说不出的高兴。
挂在树上的李芳英听说沈宝库要去京师,也跟着起哄了,摇摇晃晃的嚷嚷:“好事儿,好事儿……到时候,我带贤弟你去秦淮河……”
沐春的脸色一变,沈宝库的脸色跟着也是变了变,慌忙开口想要解释。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在树上晃来晃去的李芳英同学,成功的折断了树枝,上演了一出自由落体。
……
一晃三日,李芳英也在沈家住了三日的时间。
自从那天上演了自由落体之后,沐春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个晚生后辈。毕竟,李芳英再怎么说也是国公之后,整天挂在他们沐家的树上算怎么回事。
搬去沈家之后,李芳英如蛟龙入海,开心的简直要疯了。似乎是忘了自己乃是锦衣百户的事情,也不去驿馆点卯了,每天就跟在沈宝库的身边,胡吃海塞,四处闲逛。
沈宝库虽是闲逛,可也不是闲逛。因为这次要去京师的事情非同小可,沈宝库必须做些准备。
几日的时间,沈茂特意吩咐管家洪健跟在沈宝库的身边,把迁徒和安顿流民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些,也好让沈宝库在京师的时候,不至于两眼摸黑。
这种事情,沈家在云南这些年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早就有了丰富的经验。因而沈宝库也只是听了听,也就算了。
毕竟,任凭洪健说的天花乱坠,总是要亲眼见过才知道究竟如何。
相比流民的事情,沈宝库更在意的还是白药的事情。
按照李芳英的说法,京师里头的达官贵人,尤其是那些武勋贵人,教育自家的孩子始终都是贯彻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箴言!
虽说有一些勋贵人家已经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被革去了爵位,可是现如今南京城里的勋贵人家,总是还有个几十户。
哪怕沈宝库精挑细选把有可能涉及蓝玉案的那些人都剔出去,总还有个十户八户的。
这十户八户人家,就算一家只送一瓶白药,这也是十瓶。
按照姬不信的说法,他手里的那几根三七,在保证药效的情况下,最多只能做出五瓶。
保证药效?不存在的!
沈宝库要的是量,药效差一些,不碍事!
毕竟,这虽是神药,可也不能量太少了不够送,但是也不能太多,那样的话不就和街上卖大力丸的一样了。
再说了,要想挣钱,就得细水长流。药效差一些……兑点水,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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