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恒轻易脱开了这些武士的围攻,只觉得这些武士相互间的配合比瓦尔兹家武士差了许多,但剑术高超,若是单打独斗,瓦尔兹武士必定不是对手,可若是群战,这些武士就不怎么够看了,他心中虽这般想着,手上却毫不放松。
他闪出了围攻圈子,仿佛狼入羊群,有武士挺剑刺来,他抢上两步,一爪捏碎了这武士喉咙,错身而过,这武士便直挺挺倒下。又有武士挥剑砍来,他侧身一闪,双手直奔对方关节而去,只听咔嚓几声,将那人手臂关节尽数折断,随即一拳捣在那人胸腹之间,那人惨叫戛然而止。
只见他或拿或缠、或抓或拧,出手凌厉,用招狠辣,拳掌翻飞之间,就有人惨叫倒下,竟无一合之敌。如此杀了七八人,只听一人怒喝:“都且退开,我来对付他!”
阳恒瞧去,见说话那人是个大汉,他面上一条刀疤,提着柄巨剑,身着铁甲,舍了曼苏尔,向自己而来。武士们听他发话,各自退开,要么去围攻曼苏尔,要么狞笑着向奴隶冲去。
阳恒扫了眼四周,只见曼苏尔怒吼连连,身边围着六七名敌人,他连连挥动巨剑,却难以奈何这些身形灵活之人,这些武士面露轻松,仿佛一群围着蛮牛的鬣狗,将猎物戏耍的团团转,抽冷子便上去咬一口。
武士们各自捉对厮杀,打的难舍难分。奴隶们更是不堪,只管大声吆喝,互相间你推我搡,武士们挥剑砍来,便乱糟糟的挥动利器逼退武士。这些武士自觉胜算在握,也不过分相逼,待对方武士败退,这些奴隶必定跪地求饶,何必冒着受伤的危险强攻?双方这才僵持起来。
疤脸大汉踏上两步,喝道:“下贱的奴隶!你以为能赢?我们的武士比你们多得多了,识相的快快跪下投降,大爷我不伤你性命就是。”
阳恒心想这人必是首领,若是将他拿下,说不准能逼迫敌人就范,当下也不答话,朝这大汉攻去。
疤脸大汉喝一声“好胆!”挥起巨剑向阳恒横扫而来。这巨剑来得又快又急,阳恒只得后退闪避。疤脸大汉得势不饶人,又抢攻上来,阳恒不敢掠起锋芒,只得不停闪避。
如此斗得一会,阳恒暗暗叫苦,这疤脸大汉的剑术很是高明,实战经验也极为丰富,他几次想欺近身去,都被对方逼退。
疤脸大汉心里也是暗自计较,之前他见己方死去的武士要么是手臂折断,要么是口鼻出血,身上却无明显外伤,料定这人必是近身搏斗的好手,说不定还会神力,否则如何能轻易徒手毙人?是以他不断抢攻,剑招大开大阖,将阳恒逼在剑距之外,让他无法近身。
阳恒只气的胸口发闷,他空有一身雄厚无比的精气,手脚上的功夫却实在粗浅,若是能近了身,只需一拳一掌,便是两个大汉或也拍死了,可对手巨剑挥舞开来,犹如一道密不透风的剑墙,如何闯的过去?这时他刚刚避过扫来的巨剑,脚下却忽然一个踉跄,却是掉落在地的短剑绊了他一下。
就这么一顿,疤脸大汉便抓住机会,大喝声“死”,巨剑当头劈下。阳恒眼见闪避不急,顾不得狼狈,就地一滚,这才堪堪闪过,待他翻身站起,不知觉手上抓了一柄短剑。
疤脸大汉暗道:“你一直徒手迎敌,料想剑术平平,莫说一柄短剑,就算给你个巨剑又能如何?”他对自己剑术极是自负,并不将阳恒放在眼里,挥舞巨剑抢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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