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后,随着鼓弦声止,场中那朵旋转着红绿相间的鲜花也慢慢的化为胡鹊儿,香汗淋漓躬身站在场中。众人见胡鹊儿停下,皆是暗叫可惜,若是以后想欣赏到如此舞姿怕是难了。
“好!今日能亲眼见到坊间传闻,当真令杨某大开眼界,在下提议我等为此舞同饮一杯如何?”杨修对众人提议大喊道。
“好!”“应该!”众人附和道。
杨修身边婢女正欲给杨修倒酒,却被杨修阻止,其看着胡鹊儿笑道:“只不过杨某杯中已无酒,不知胡鹊儿管事可否亲自为我斟上一杯?”。
胡鹊儿自不会拒绝,走到其桌前正欲端起酒壶时,不料那杨修趁胡鹊儿不注意,竟突然将其面纱揭下,胡鹊儿受了一惊退后两步,旁边杨彪见杨修如此没有礼数,正要起身呵斥,见杨修呆在原地看着胡鹊儿,也顺着其眼光看了过去,随后自己亦看得呆了,此时堂中众人都见到胡鹊儿真容并不是其之前所说面上有疤,相反竟是一副异域天人之貌。
戏忠暗道不好,若被貂蝉看到,自己今日怕是说不清了,转眼向貂蝉看去,只见那貂蝉也是处于一脸震惊当中。
“公子怎地如此无礼!恕奴婢不能奉陪了!”胡鹊儿对着杨修又惊又怒道,随后夺过白纱重新遮在脸上,急步走到戏忠旁边站定垂头不语。
戏忠此时已是面露不悦之色,自己一直忍让杨修,谁想到此人竟得寸进尺不知进退,“杨公子是否有些过分了?”戏忠沉声道。
“在下方才无礼还请戏大人原谅!不过在下还有一不情之请!”杨修期盼道。
“嗯?”
“在下愿以五名美色婢女换贵府这胡鹊儿,还望戏大人成全!”原来杨修竟要以五易一夺得胡鹊儿。
“杨大人!令郎今日已是醉了,还请杨大人好生照料才是!”戏忠提点杨彪说道。
“实在不行!十名也可!所谓妻子如衣服,君子易妻尚且可为,何况这婢女乎?”杨修见戏忠不理自己,以为是筹码不够,继续提高价码道。
“哼!若是胡鹊儿自己愿意,我绝不拦着,也不要什么婢女来换,若是胡鹊儿不愿意,你就是拿一座城池来换,我也是不许!胡鹊儿,我问你!你可愿意?”戏忠微怒道。
“禀老爷!胡鹊儿不愿!”胡鹊儿回道。
“杨公子莫要为难戏军师了,不如我等继续喝酒,来,徐某敬你一杯。”徐荣见场面尴尬,忙出声打圆场道。
“哼,我杨修喝酒,喝的就是一个心中畅快,若是与那鹰犬之辈同饮,难免会坏了兴致,这酒也就不是那个滋味儿!”杨修不理徐荣,自顾自的边说边坐下。
要说方才杨修向戏忠讨要婢女,杨彪只觉得礼数不周,但实际上并无大碍,可此时杨修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要知道今日来戏忠府上的大多可都是董卓麾下将领,杨修这一句岂不是将众将连同戏忠都骂了个遍,赶忙对徐荣抱歉道:“犬子未经朝堂,不懂国家大事,还望将军见谅,莫与小儿计较!”。
徐荣此时也是被杨修说的面色尴尬,敬也不是退也不是,见杨彪解围,忙说无妨。而杨修年轻气盛,又值酒意正浓,见到自己父亲如此卑躬屈节,心中不名怒火油然而生,重重的将酒杯摔在桌子上起身向对面众将领大喊:“我大汉历经近四百年,曾经何等辉煌,如今天子被奸臣所控,独断朝堂,祸乱天下,尔等身为汉臣却助纣为虐,我杨修自幼读圣贤之书,断不屑与尔等为伍!”。杨彪心中大叫糟糕,忙上前拦下杨修,但杨修说的话那是被众人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堂内落针可闻,对面众将面色不善看着杨修,俱有一言不合起手杀人之势。
“够了!若杨公子如此不喜我戏府宴席,就请自便吧!杨大夫,令郎虽心直口快,可也要记得祸从口出!”戏忠怒道,其实戏忠此时心中头痛万分,万没想到这杨修竟如此没有礼数,惹了自己也就罢了,还要痛斥董卓麾下众将,但其又是忠臣杨彪之子,不能让众人愤起杀之。
“哼!我杨德祖也不会折节继续留在此处!”杨修说完甩袖而出,杨彪对着众人拱手告罪后赶忙追了出去。
“哼!若不是看在志才贤弟你的面子上,刚才定要杀了此人!”吕布狠狠道。
“众位莫要因此竖子坏了雅兴,来!诸位继续饮酒!”戏忠举杯安抚众人道,众人从戏忠之言继续饮酒,只不过这兴致却是不如方才那般高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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