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联军便发现虎牢关前多了这三万士兵安扎的大营,营前不停有探子骑马往复巡查,欲窥探大营底细,听说此处乃是吕布驻扎后,一时半刻竟也不敢前来叫阵。
“哈哈……原来这群鼠辈也知我吕奉先威名!如此看来他们倒也算聪明!”吕布大笑不已,众将听此亦大笑联军胆小,夸赞吕布神勇,仅以其名便可阻数万大军。
戏忠心想叹息,恐怕这联军极有可能如自己所料一般,皆不想有损自己所部兵力,不肯充当前锋先行,尤其如今虎牢关前还是吕布这举世无双的悍将及其统领的三万铁骑。自己须得想一对策,消耗吕布兵力,否则自己岂不白来一趟,既然联军不出,吕布又自恃勇武,自己便助他一助。
想到这里,戏忠开口对吕布说道:“对方不出显然是被将军威名所吓,将军不若趁此机会单人匹马主动出击前去搦战,更显将军神威,倘若将军一人便可令数十万大军止步不前,倒也不失为后世一桩美谈呐!”
吕布听罢后低头沉思戏忠之言,片刻后面露笑容,似乎沉浸在后世之人称颂其名的美好情景中,戏忠见此轻微的咳嗽了一下,唤了吕布一声,吕布呈惊醒状而后立刻开口道:“好!志才之言甚合我意,我这就出去会会这帮缩头乌龟!你等且在阵前观望,看我如何对付他们!”
众人领命各自出帐,戏忠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幸亏这吕布还算单纯,见到些许利益就能上钩,若是他人,自己可是万万不敢说出如此浅薄之言。
戏忠随众将一同前往阵前,而吕布则骑着赤兔马,手持方天戟奔到联军营前,以戟指着联军大营喊道:“十八镇匹夫,吕奉先在此!可有人敢出来与我一战?”
吕布见对方营内毫无反应,便继续在营前叫骂,等了许久,忽闻对方大营内传来人踩马踏杂乱之声,几息后,只见对方营门打开,一众马步鱼贯而出,其将旗上写着一个“王”字。
对方马步站定后,其队前二将中一人纵马出列对着吕布喊道:“我乃河内太守王匡,匹夫吕布可知我名乎?”
吕布听后大笑回道:“王匡?从未听过,且我吕奉先从不记戟下鬼之名,你若识相立刻弃械投降,我自会在相国面前为你美言,留你狗命偷生!哈哈……”
“你……你……匹夫欺我!”王匡大怒道。
见王匡受辱,其身旁一将立刻策马出阵,手举长枪对着吕布冲了过来,边冲边喊道:“匹夫吕布休欺我主!河内方悦在此!看枪!”
吕布见那方悦策马冲出,也不动弹,只原地一手持戟,一手轻抚着胯下赤兔马的鬃毛,看着那方悦轻蔑道:“没想到还有着急送死的!看在你有点胆识的份上,我便让你三招!”
“我一招便可取你首级!看招!”方悦双腿用力加紧马肚,身子微微伏下,平举手中长矛,矛尖对着吕布加速冲了过来。
吕布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在方悦矛尖即将碰到自己的一瞬间,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方悦见未刺中吕布,跑出一段距离后勒马停下,而后调转马头略微凝重的看着吕布,似乎感觉到了吕布的棘手,而那吕布却毫不在意,打了打呵欠,慢吞吞的说道:“第一招!”
吕布的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方悦的自尊,方悦再次策马冲了过来,口中大喊道:“这次必要你狗命!”。这次方悦双手持矛,临近吕布时,双手握住长矛底端,用力将长矛抡向吕布脑袋,吕布猛的向后躺了下去,躲过了这一招,而后起身对跑远的方悦道:“第二招!”
方悦此时额头已渗出汗珠,被王匡及手下众人看着,自己竟是连吕布的边儿都碰不到,实在丢人,这次方悦在原地看着吕布思考了几息,而后重新冲了过去。
吕布以方天戟指着方悦道:“这是最后一招,这招过了,你的头颅我就手下了!”,方悦也不理他,将马的速度提到了极致,冲到吕布面前,突然用矛尖横扫赤兔马前腿,吕布眉头紧皱,忙以左手抓住马绳,用力向上一提,赤兔马双前蹄猛的翘起才算躲过了方悦这招。
见方悦跑远,吕布脸色一黑,怒喊道:“你这厮当真无耻,今日我必取你狗命!”,说完便策马向方悦冲了过去,方悦见此也赶紧将马勒停后,朝吕布冲了去。
可是方悦所乘之马又怎能比过赤兔脚力,再加吕布先行冲锋,方悦还冲出多远,便与吕布相遇,吕布单手将方天戟横扫出去,方悦双手竖起矛柄挡之,未曾想吕布这单手一戟在赤兔马力加持之下,力道竟如此之重,将自己虎口震裂,鲜血迸发,长矛也被击飞,未等方悦从震惊中醒来,吕布下一招已到,只见赤兔马前蹄翘起,吕布单手举戟劈了下来,将方悦从头到腰劈成两半,其体内五脏六腑散落两旁,好不凄惨,坐下之马也受惊逃回联军本阵。
王匡及手下士兵见此皆目瞪口呆,没想到那河内名将方悦竟不是吕布一合之敌,死状之惨令众人心中生惧。
吕布杀了方悦后,也不迟疑,挥起手中染血的方天戟对着王匡到:“鼠辈胆丧!众将士,随我杀!”戏忠周围并州将领与后方铁骑听此皆举起武器策马向王匡军冲杀而去。
吕布未等己方军队冲到,喊完话后自己就率先单人匹马向王匡军冲了过去。王匡见吕布自己先行冲来,欲以兵围杀之,于是大喊冲锋,却未料到周围士兵看那吕布如地狱魔王般冲来皆目露惧色,腿如生根般止步不前,队后甚至已有士兵丢了武器开始向联军大营回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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