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见下方有部分人激昂的喊道。徐福石韬等在旁亦是双手握拳喊道!
“可是,大人,我听说那黄巾贼人有七千余人,我们只有这一千人,以一当七,我怕是打不过啊!”下面突有一人问道。这一问,下方的众人也是交头接耳起来,“是啊,我们只有这点人,恐怕是难以抵挡啊!”
“好,你问的很好,敢问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年岁几何?”戏忠向说话那人问道。
“小人张顺,今年二十有三,现在荀府当一杂役。”那人回答道。
“好,我且问你,你不持武器,可战平几个常人?”
“小人虽为一杂役,但也算是身强力壮,且在府中常跟武师习武,我当可与二人打平”那张顺自豪道。
“好,我现在给你杀人之兵器,你可打几人?”
“这样的话,小人可战三到四人!”
听到这里,戏忠便不再看向张顺,而是对下方众人喊道:“你们皆是官兵与各府精壮家丁,想尔等战力也应当与张顺所差不远吧?”
院中众人皆看向张顺,尽都是昂首点头。
“好!我现在告诉你们!那黄巾贼人虽号称有七千人,但只有一千精壮之人,其余六千皆为老幼,且他们之前皆为流民,未曾习武训练过,所持兵器也不过是坊间棍棒劳作之物,而你们所持大多为杀人利器,加之我等用计袭之,慌乱之下,他们的战力又会大损,别说你们以一当七,就算是以一当十,我看也是不无不可!于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你们才是真正的豺狼!如此,你们还没有信心吗?”戏忠振奋的喊道。
“有!”院中之人大多喊道,但声音却是依旧不大。
“哦?可是你们这喊声,就连近在眼前的我,也是有些听不清楚,别说是豺狼,却是连那绵羊也是有所不如啊!”戏忠激道。
“有!!!!有!!!!有!!!”院中众人受激,各个向天大吼道。
“好!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刚才众家主说,厮杀中,若杀得一名青壮黄巾贼人,便可得银十两,若不幸牺牲,其家人将得抚恤银百两!!切记!降者不杀,逃走的老幼者不杀!”戏忠继续鼓舞道。
院中千人听完皆士气振奋,欢呼声不绝于耳。
待众人欢呼平息过后,戏忠道:“时辰已到!现在命你等随我去杀光城外那些绵羊!!!”
“杀!!杀!杀!”院中喊杀声震天。
台上戏忠与众人也是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好!第一队人马,由官兵带领,现在便从西城门出,带上器物,埋伏于南城门外西侧树林中,待见三更时南城门火箭齐发,立刻击鼓杀出!”戏忠对那领头的官兵道。
“在下领命!兄弟们!走!”那领头官兵回头对身后众人道。
“第二队人马,亦由官兵带领,现在便从东城门出,带上器物,埋伏于南城门外西侧山坡处,待见三更时南城门火箭齐发,与西侧人马一齐击鼓杀出!”戏忠看向第二队领头官兵道。
“遵命!大家跟我出发!”那官兵也是回头喊道。
荀府大门打开,两队人马各自急奔向东西两侧城门去了。现荀府大院中还剩下第三队四百人马以及戏忠等众人。
“我等也是时候该去那南城门内埋伏了!”戏忠回头对众家主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我等今日能见如此英杰,也算是平生之幸!你如常指挥,我等皆随你之后亦听你调遣。”那县令说道。
“不敢!如此,我等这便出发去南城门吧!”戏忠对众人拱手后便转身看向院中剩余四百兵丁道:“众人听令,现随我速去南城门处设伏!”
说完便见四百人向大门走去,到荀府门口等待戏忠等人出来。
正待戏忠出发,任氏母女与徐福等人向戏忠走来,徐福道:“先生,能否带上我!”“还有我,我也想去!”石韬也说道。
戏忠思寻半晌道:“可以,不过你二人只能待在我身旁,今日之见识定会对你们以后大有好处。”
“谢先生!”二人齐道。
“先生,还请注意安危,我等皆会在这里等你们凯旋归来!”任氏道。
“哇!志才哥哥!你刚才好威风啊!似乎离大英雄更近了一些呢!”那小红昌眼中星光闪闪,双手拉住戏忠的衣袖道。
“……恩……”戏忠依然无言应对那小红昌,只得对任氏道:“放心吧!我等这就去会会那黄巾贼人,定在天明之前凯旋归来!”
说罢,便带着徐福石韬,和众人一齐出了荀府大门,上马带着四百人向南城门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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