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拿着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一个伊字,她看了看玉佩然后低头沉思。
这枚玉佩本是她从月贤那里偷来的,她原本是想借此玉佩与林逸辰打好关系,她从第一关就开始关注着林逸辰,她知道林逸辰来自释仙神域,而且经过宗门调查,还发现他是释仙神域的圣子。
而原本按照宗门给她的计划,就是与最有可能进入内院的人打好关系,无论什么方法,只要在以后能帮到玉符门就行。
她原本是确定为林逸辰是最有可能进入内院的人,毕竟无论是第一关混战时,还是第二关登台时的表现,林逸辰说展现出的实力都远远在众人之上。
哪怕后来有‘逍遥宗’的徐庆九,和‘腥龙潭’的薛万奇,也没有改变这个想法。
但偏偏有一个人,让她没法完全下定决心,那个人就是月贤,这家伙就像搅屎棍一般,总是在每次事情中都要出来乱搅一通,但是偏偏每次这家伙要么有办法要么是有能力,而且身边都聚着一群人,而且连林逸辰都与他一起。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路?她有调查过留下的所有人,就是偏偏对于此人没有任何可知的消息,这让她不敢拿定注意。
齐国一直逼的很紧,玉符门残喘的时间不多了,自己必须决定,此人不仅能进入内院,而且最好有一定的势力。
但她看不明白月贤,既不调查不出他太多的信息,也看不出来自哪门哪派。
最重要的是此人毫无章法,做事根本没有一点规律原则,这让她根本无从下手。
虽然长的还不错,但是对于他的无赖模样相比,她对于风尘道骨的林逸辰反而更有兴趣,至少林逸辰风度翩翩,虽然冷漠,但是更能让身为女子的她得到好感。
但是就在先前,苏言的那一关相比,终于让她开始从新掂量了此人。
此人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就是无赖,无耻,还不要脸,但就在后来苏言那一场对决中,却让箫敏第一次看到了此人的血性。
那一刻,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般,奋勇出击,以命相搏。
或许在那一刻,身为女子的自己也有点为之倾慕了吧,至少没有人有勇气像他一样,用命去赌苏言是否会移动脚步。
箫敏停下脚步,然后踢了踢脚边的石子。
或许自己还应该在观察一段时间?但马上就要到达内院了,如果不在此之前做点什么,那么必定得不到那个能进入内院的人的好感。
所以此时必须下定决心,究竟是帮谁,是帮林逸辰还是月贤。
就在箫敏心中左右摇摆不定时,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
箫敏心里疑惑,然后朝着前方探去。
只见一片空地处,有三个人躺倒在地,昏迷不醒。
”是‘乌骨林’的邱衡。“
箫敏玉手掩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邱衡她是记忆犹新的,一身身法‘蹑影追风’,速度在众人之中绝对是佼佼者,想要拿下此人绝非易事,况且他身旁两人应该是是其友,箫敏一直以来都在观察所有的考生,所以她注意的比较清楚。
可即使这样,三人现在也已昏厥,看来下手之人实力绝对远高于这几人。
箫敏思索片刻,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此时三人都已昏死过去,箫敏先是用脚踢了踢,三人都未任何反应。
”看来是真的晕死过去了。“
说完伸手去摸三人的衣兜,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想看看能不能摸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嗖嗖声,箫敏快速反应过来,然后躲避。
快速的闪躲后,箫敏跳到一颗树上,然后才看清飞来的是几颗削尖了的木桩。
看着那几颗粗大的木桩,箫敏心里直冒冷汗,心想,这究竟是谁下的狠手,就这一下去,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布置这陷阱的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就在箫敏还在思考时,突然林中传来拍掌声。
箫敏看去,只见空地里出现一个男子,男子脸色阴狠,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徐庆九!他怎么会在这?“
箫敏压下心中的疑惑,“对了,这一切一定是那家伙做的,目的就是引人过来,然后出手偷袭的。”
箫敏身子掩藏在树身之后,然后屏住呼吸。
徐庆九走到空地后,停止了拍掌,然后扭头看向箫敏所藏身的那棵树。
徐庆九笑了笑,“别藏了。”
箫敏不答话,而徐庆九接着说,“我知道你在那。”
”他是故意诱我出去,还是?“
箫敏心里疑惑,正在心里挣扎时,突然徐庆九手臂一挥,然后一柄短刃飞出,插在箫敏躲藏的树身前。
哼了一声,徐庆九开口说道,“如果我要偷袭,早在刚才你闪躲的时候,我就已经得手了,下来谈谈吧。”
箫敏知道徐庆九说的不错,只好一个跃步,然后落在徐庆九面前。
徐庆九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宫裙的女子,身材修长,线条被勾勒出来,透露出女孩与女子之间的美,但是徐庆九眼里除了杀机,根本就没有一点其他的神情流露出来。
”你想怎样。”
箫敏开口,语气平淡。
徐庆九不答话,只是围绕着箫敏走,眼神也不看她,只是这样缓慢的移动。
箫敏没有出手,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了此人,曾经她也想过拥有‘紫符’的自己就算不敌,也应该能斗个旗鼓相当,但前面几关之后自己还是放弃这样的想法。
此时就这样僵持着,除了徐庆九不停的围绕着箫敏走着,就只有箫敏神经紧绷着,准备随时预防徐庆九的出手。
但她不知道,她已经落入徐庆九的陷阱之中,她实力不敌徐庆九,此时徐庆九又不说话,一直围绕在其身旁,给她的压力可谓是如泰山压顶一般。
徐庆九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箫敏神情的变化,甚至注意到她的额发边一滴汗珠划下,他就是要故意这样给予对手压力,就像老虎在捕食一只无路可逃的野鹿一般,先在心里上就将其逼的崩溃。
而注意到箫敏已经流下汗珠的时候,徐庆九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承受不住了,接下来,该是精神上的打击了。
”听闻你玉符门的门主,今年死了两个亲传弟子?“
突如其来的话语,尤其是徐庆九在念死这个字的时候格外的用力,箫敏顿时间呆滞,然后立刻恢复神情。
”你想说什么?“
徐庆九不回答,只是继续开口,“还听闻最近齐国一直在给你们玉符门施加压力,逼的柳曼文准备舍弃现所在的位置,准备迁移,是否?”
箫敏终于忍无可忍,拳头握紧,然后狠狠地看着徐庆九,“你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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