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捋了捋胡子,笑了笑。
至于许宽,看着刘范,恨得咬牙切齿。
平常许宽仗着父亲的权势在太学生里,那可是一霸。
除去阮瑀等少数人,以及一部分世家宗室子弟外,大部分人都屈服于许宽的淫威之下。
这刘范这么多人面前让自己下不了台,自己又怎能善罢甘休。
只是那刘焉的威名,自己可是知道的。
现在的宗室之中,除去宗正刘宽,太常刘表以及甘陵国相刘虞三人外,那就是这刘焉最有威名了。
而自己这父亲许彧,可不是靠名望做的太尉。
虽然许家也是南阳大家,但别说和袁家,杨家这种一线世家比了,就是和一些二线世家,也不如。
更何况现在党锢没有解除,大部分贤士,大才都远避山野,朝中皆是些道貌岸然,尸位素餐之辈。
真正的贤士并不多。
所以当刘范自报家门后,许宽便被震住了,不敢再说一句话。
“原来刘兄是刘使君之子,失敬失敬啊”
阮瑀听刘范自报家门后,先是一惊,之后转喜,笑着对刘范行礼。
阮瑀虽出身寒门,然而确从不愿与那些道貌岸然的世家宗室子弟为伍,故结交好友中大部分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寒门子弟。
而刘范虽是刘焉之后,然刚才交流中,也发现刘范并不似那些子弟一样胸无点墨,毫无才学。
故也愿意与其结交。
“元瑜兄休要折煞我也,我可不是个以家父威名,为非作恶之辈也”
刘范说完,抬头对许宽笑了笑。
阮瑀也点了点头,笑了笑。
这许宽,阮瑀那是认识的,平常学术辩论,这许宽胸无点墨,根本不值一提。
要不是其父为太尉,根本不可能如此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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