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笑着,不知为何,我觉得很谈话很尴尬。
“孩子们,过来。”镇长用手招着我们,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也在喊我。
镇长向他介绍了他两个女儿,唯独省略了我,那陈礼像能看透人心似的,见了我也没再过问,只是对我笑笑,不知为何,一瞬间,我又觉得离那个岛屿很远,我又想起了家。
“你们住在上面,会被漂走吗?我是说,这座岛会不会在慢慢向前移动?”朱贵娇扒着眼睛问道。
“怎么会飘走呢。姑娘,我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了,从未听过岛会飘走哩。”
“塞布尔岛每年都会向前移动。”
“什么岛?三不二岛?”
“死神岛听说过吗?”朱爱娇不死心,一直追问着。
陈礼被朱贵娇的言语吓得不轻,头都快摇掉了。
“别介意。孩子不懂事。”镇长说着递了一根烟给陈礼,陈礼推迟了几番又收下了,把烟放在了耳朵上,像是耳朵上长了金箍棒。
“村里有车吗?”镇长好像问了个隔世纪的话,那陈礼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车”为何物,最后勉强说成有四个轮子,可以跑的物品,和船差不多。他倒是欣然接受这个说法。
后来,他把他家装牛粪推车借给了我们,轮子是用竹子做的,推的话很费劲,可镇长说有总比没有的好,朱爱娇倒对这些玩意很惊奇,她说她所看到的都是惊奇玩意,她说她爱上了这里。
好像那里男人都是高高瘦瘦的,女人也都瘦瘦的,但长得都很水灵。
“所以,他们都每天都吃鱼吗?”朱爱娇抱着自己的贴身包裹,她边走边歇,“这里的路好难走。”
“可能吧。”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路走着走着就平坦了。”朱爱娇停停走走,好像特意等掉队的朱贵娇。
“这是人生的第一步啊。”镇长推着车在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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