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这是第一次与人面对面争夺阵法的操控权,虽然身处困境,但他依旧相当兴奋,感觉这对阵比起斗法,更为有趣,更为刺激。
赵凌的暗号旨令通过阵旗打入右边第二个阵眼,只是在他将暗号旨令打入阵眼后,宁涛在右边第一个阵眼后面置入的欺骗禁制道具也得到宁涛的旨令,这条旨令同样是让阵法中止上一道旨令,于是,赵凌的这次抢夺操控权又以失败告终。
这时宁涛也跑到了右边第二个阵眼,连忙置入欺骗禁制道具在这个阵眼后方,随后立即往右边第三个阵眼跑去。
赵凌见宁涛往右边跑,一个闪烁便出现到第三个阵眼外,还没等宁涛到来,他就往阵眼外插上一面阵旗,随后便要用禁制罗盘通过这面阵旗对阵法发出旨令。
宁涛还没将欺骗阵源的禁制道具放置到第三个阵眼,若是让对方通过这面阵旗对阵法发出旨令,那么他就会失去机会夺取整条防线的操控权。
电光火石中,宁涛连忙往回跑,他没有元婴修士的速度快,不可能抢在对方利用右边第三个阵眼对阵法发号施令前将欺骗禁制道具置入这个阵眼,但他此时仍然可以利用其它被他夺取操控权的阵眼来攻击对方。
赵凌看到宁涛往回跑向第二个阵眼,他连忙将灵力输入禁制罗盘,禁制罗盘随即将他的旨令传递到阵旗,再由阵旗引导入第三个阵眼,阵眼青光一闪,顺利地将他的旨令反馈给阵法的阵源禁制。
城门随着旨令暗号的反馈而缓缓打开,只是还没打开一尺的门缝,就再度“吱呀”一声合上,随后一门能量炮对着赵凌“嗡”的一声,一道恐怖的能量束如同四九天劫一般向赵凌轰来。
对于这种强度的攻击,赵凌自然也不敢大意,这原本就是用来对付元婴修士的能量炮,没有为苍梧城去打击敌人,反倒被敌人劫持,对着自家主人进行了攻击,这让赵凌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真憋屈。
赵凌此时唯有放弃操控阵法,抛出一尊乌黑发亮的宝鼎将其顶在自己身前阻挡这一波能量束。宝鼎在能量束撞击的瞬间如陀螺一般转动起来,带着这道一丈多宽的能量束以麻花状的轨迹游走在城门外,并且不停地吸纳这道能量束进入鼎内。
宁涛趁着这个间隔,在自己取得操控权的右边第二个阵眼范围内祭出一道石墙,随后连忙往石墙上一蹬,真气外放,整个人如同箭矢一般由右边第二个阵眼射向第三个阵眼。
在离开第二个阵眼范围时,宁涛再度将真气收回真田,如此一来,他就不用担心会受到阵法排斥而将他禁锢。
此时宁涛还剩两个阵眼没夺取,在这两个阵眼的范围内,他仍然不能施放术法,只有在取得操控权的其他阵眼范围内才能靠识别身份的禁制反馈铜镜来豁免各种制约。
赵凌操控着宝鼎在化解能量炮轰出的能量束,根本就无法腾出手来与宁涛争夺这第三个阵眼的操控权。宁涛趁其忙于对抗能量炮攻击的间隔,顺利地来到了右边第三个阵眼旁,取出一块做好的欺骗禁制道具,将其稳稳地放置在阵眼后面。
此时赵凌已经将宝鼎收回到自己身旁,他一脸愠怒地盯着宁涛道:“倒是我小看你了,看来江家动用如此阵仗来追杀你,倒真不是小题大做!”
“前辈,并非我要与苍梧城为敌,而是您苍梧城的卫兵队伍中被江家的奸细渗透,那天诬蔑我的那名体修卫兵,他亲口承认自己是江家之人,我做有留影为证!”宁涛一脸委屈地说道:“而且昨夜那名统领,我与他无冤无仇,竟然在看到我出示玉简留影后仍然对我下死手,我若不劫持这阵法,难不成要引颈受戮?”
“哼!不管你是不是受人陷害,今天之事,恐怕你无法善后,我苍梧城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赵凌说完便消失在宁涛眼前,下一息便出现在数里外的右边最后一个阵眼处。
此时阵法操控权仍然在宁涛的手中,赵凌无法强行登上城楼,他唯一能夺回操控权并登上城楼的机会就是这最后一个阵眼。
只是,宁涛并没有前去与他争夺这最后的阵眼操控权,而是往这刚刚取得权限的右边第三个阵眼打入一道欺骗禁制暗号。
能量炮的使用须要汇聚能量的间隔,宁涛不可能连续不断地使用同一门能量炮,当然,他也不能无休止的用能量炮来作攻击手段。
虽然苍梧城的阵法阵源并不缺少能量维持运转,但维持能量炮这样强度的攻击,恐怕在无法补给的情况下,挺多也就每门能量炮使用两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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