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连续使用轻功跳跃,只是数个跳跃过后,他发现自己仿佛又被禁锢一般,全身无法动弹。下一息,这名元婴修士便出现在他十丈之外,冷哼道:“小小的冲脉体修,你还想逃得过本尊的手掌心?”
“前辈,我是被冤枉的,不逃难道要引颈受戮?”宁涛无法逃脱,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解释。
“你羞辱我苍梧城,当众在城府外方便不说,还出手伤我苍梧城卫兵,这两条罪足以将你千刀万剐,何来冤屈?”由于宁涛此时所在之地正是城中心,来往修士众多,故而这名元婴修士也不好说杀就杀,不然就会落实草菅人命的骂名,使得避难的修士不再相信苍梧城。
苍梧城每日的税收与租金比许多家族一年的收益还多,这些全靠前来避难的修士交纳的入城金、租金以及税收所得,若是将前来避难的修士吓跑,单凭他一个空城,毛都收不到一条。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宁涛高声喊道:“万事都讲究真凭实据,你不能单凭卫兵一面之辞就将我定罪!”
“可笑,你一个避难的亡命之徒值得我苍梧城卫兵去诬蔑你?”元婴修士冷笑道。
“前辈,此事我还真是被卫兵诬蔑的,我可是有真凭实据的!”宁涛依旧高声喊道,似乎害怕周围的人听不到。
“有何证据?休想拖延,你今日无论如何是逃不过一死的!不过,为了证明苍梧城的公正,可以带你回城府审判之后再对你用刑。”元婴修士根本就不相信宁涛之言,若非此地人多,他早就将宁涛就地正法了。
宁涛无法动弹,周围的灵力混乱异常,他相信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己就会经脉震断,丹田破裂。但宁涛也知道,若是自己随对方离去,对方根本就不会听他解释,无论自己有理没理,一旦去到城府,唯有一死,因为对方不会给任何机会他抹黑苍梧城。
无论是他真的羞辱苍梧城,对卫兵出手也好,抑或是卫兵诬蔑他也罢,这都是给苍梧城抹黑,故而,宁涛不可能跟对方走。于是,宁涛眼珠一转,大声回应道:“前辈,您先让我去方便一下行吗?反正我又逃不过您的手心,若真的失禁,可就真的落实当街方便的罪名,这大庭广众的,闹笑话可不好!”
“哈哈……”四周围观的人听宁涛这么一说,愣是被他给逗乐了,他们心想,这人怎么这般浑,死到临头还要捉弄一下元婴执事长老,当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哼!谅你也不敢耍花样!”元婴修士说完,周围的灵力波动恢复正常。
宁涛活动了一下筋骨,往城中心的公家茅房方向走去,只是刚走几步,宁涛身上便掉落一物。此物快到地上时,宁涛用真气牵扯了一下,并未摔碎。
这是条长一尺二寸的中品玉简,在坠落地上的瞬间被宁涛用灵力注入,玉简的灵磁性随即打开,立马回显出一幕逼真的幻象,并被将四周围观之人的眼珠吸引而来。
“还请道友指明杂物何在,在下好做打扫……”随着幻象中宁涛的话语落下,一名苍梧城的卫兵不做修饰地用真气将一包恶臭之物丢到宁涛刚刚打坐之处,并且冷嘲道:“你不会认为随地方便也正常吧?”
幻象中的宁涛一脸吃惊道:“我就将道友不小心掉落之物取回,我认为随地方便是不开化的族群才会做的事!不过人有三急,这也不能全怪道友……”
幻影中的这名体修卫兵大吼一声:“放肆!你竟敢羞辱我,你羞辱我就是在挑衅苍梧城的城规,就是在抹黑苍梧城!”说着便用铁棍向宁涛击来。
面对这名体修卫兵的攻击,宁涛一路躲闪,并未出手攻击卫兵。随后两名卫兵一同出手,依然无法伤及宁涛……
“这是什么?”元婴修士一脸震惊,他没想到宁涛竟然会趁着谎称上茅房的间隔将玉简的幻象回显出来,而且这幻象有声有色,每一个画面都在狠狠地打着他的脸,每一个画面都证明宁涛是被卫兵诬赖的,并且面对卫兵的攻击,他全程都没有还手,只做了防御而已。
“这竟然是留影,只有元婴以上的修士才能做出的留影!”一名见多识广的围观者惊呼道。
“这不是普通的留影,你何时看到过有声音的留影?”另一名围观者反驳道:“而且,一般留影也就数十息的间隔,这留影却回显这么久仍未止断,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人分明就是被卫兵诬赖的,若此事处理不当,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找别处避避风头吧,苍梧城并不安全!”人群中有人在看到宁涛被冤枉而联想到自己的处境,觉得苍梧城并非如传言那般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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