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下子惊到了,手一松,差点把素衣摔了。素衣一个小手触地,身体轻盈一番,稳稳坐在了太子腿上,“太子殿下,你弄疼我了。”
太子脸色凝重,“小宝贝,你刚才说孤皇弟还没死?这是怎么回事?”
素衣看着太子的眼睛,“有这种可能,我会核实,我们不会让太子殿下失望。”随后太子看着素衣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她与他交欢。
太子满意地昏睡过去。
素衣连看都不看,自顾自理了理衣服,妖娆地走出了东宫后门。
犀牛车载着他们一路奔驰,距离位于西部阜海州的国舅府越来越近,耿浩有点惴惴不安,这是得认个爸。
官道上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坑,整个犀牛车两个轮子陷了进去。
从草丛了突然出现了好多百姓,围绕着犀牛车,大声呼喊,“神医,救救我们吧。”
戴着面具的耿浩一撩犀牛车的垂帘,看着整个百姓面有难色,心想,你们得什么病?他怎么知道?还在这埋伏他,对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神医,你们认错人了。我们走。”耿浩示意下车推车。
村民中有个中年人急了,“你就是神医。有个道士就说在这官道上挖一个坑,会有一辆犀牛车陷进去,车里第一个见你们的就是神医。”
耿浩心中咒骂,‘什么鬼道士,牛鼻子老道,一天天净不干好事,算计人,别让我遇到你,我非好好请你吃一顿竹子烤肉。’
为什么驾车的伍金生没有坐在车上呢?他自从了解了犀牛是个灵兽,越发懒惰,直接告诉了犀牛方向,自己去车里和耿浩讨论仙人的事。
西部阜海州某处城市,他“啊欠”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继续赶路。
里三层外三层,犀牛车被团团包围。直到耿浩松了口,百姓每个人出了把力气,把犀牛车抬了起来。
众人前呼后拥把犀牛车抬到了官道岔路旁的西楼镇。西楼镇次一级的镇,整个镇的规模比云翔镇小一些。
耿浩看着众人还有力气搬犀牛车,一个犀牛一吨以上,加上众人。这些人生病了?心中疑问。
西楼医庐,一座不知名的大夫像摆在了中间。后面和两旁都摆满了了柜子。
伍金生抽开抽屉,几乎每个抽屉都有药,怎么不见大夫?
“你们这大夫呢?这医庐应该是有大夫的?你们怎么不让他看看?非要我家公子看。”伍金生十分诧异。
带头的人立马笑盈盈地答道,“老朽就是这的大夫,此病来势凶猛,老朽无能找不到病因,无法对症下药。连老朽也病了。”
耿浩看了看眼前灰色衣服的老头,黑色头发穿插在银白色的头发间,老者两眼黑眼圈深陷。“你们这病到底有什么症状?你都看不了?”
老头接过药庐小厮手里的茶壶,给耿浩倒茶,“这病,先是烦躁,失眠,后又惊恐,心悸。老朽开了安神茶可也不见好,连老朽也得上了此病。”
这不是心病吗?你们这群人熬夜了?耿浩手指敲击着桌面,略作思考到,“你们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地龙翻身之后一两天。对,就是那几天。”老头很激动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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