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特里亚城,真主教和光明圣教的教徒们心目中的圣地,当你有对他有任何的亵渎的时候,其中任何一方的教派的信徒都会誓死捍卫他们的信仰,直至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个二派应该是这个世上最为重视的教派信徒了,尤其是真主教的信徒,因为他们的强硬和毫无保留的信仰,这样的信念也让这个教派命运多舛,整个教派从崛起直到今天都是充满了坎坷,但是也正是因为他们坚定的信仰,和毫无保留的奉献,这样偏激的一个教派才能走到了今天,这样的二个教派,这样的一座城,曾经是波斯人记忆深处最不能遗忘的地方,许多波斯人的父兄子弟都在这里陨落,曾经许多的波斯妇女面对优特里亚的方向泪流不止,肝肠寸断,这里是波斯人心中永远的痛,所以不是逼不得已,只要是波斯嫡系的血裔都不愿意靠近这个伤心的地方,波斯人称呼这座城市为哭泣的城市,只要是波斯人靠近这里都会忍不住的泪流不止,今天波斯人的军队又再次的站在了这座城市的面前,今天他们不仅仅要雪耻,要找回几百年前波斯大军失去的自信和荣耀,他们还要占领这里,让所有的优特里亚的居民要么为他们的信仰奉献生命,要么就成为波斯人的奴隶,偿还这么多年以来波斯人的心碎和失落。
我骑着一匹黑色的龙血飞马紧跟在薛西斯的后面,他的座下是一匹白色的纯种照夜狮子兽,雄俊挺拔,器宇轩昂,人马合一,给人以气度逼人的感觉,我们一起眺望远处的优特里亚城,雄伟高大的城墙,据说城墙的厚度达到了六十米的厚度,并且由光明圣教最富盛名的魔法师在四面的城墙上用代表光明的银龙的鲜血绘制了护城的魔纹,一旦用魔力激发,会自动形成一座透明的光罩,据说强度可以抵御西方的大魔导师级别的三十位法师同时的攻击,并且在一天之内不会发生任何的损伤,如果在魔法消耗一空以后,由魔法师向魔纹继续的补充法力,那么这座抵御魔法阵又会恢复如常,尽复旧观,且不谈你能不能够同时找到三十位大魔导师级别的法师,因为整个西方能够凑齐的说的出的二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不排除你还能找到一些归隐隐藏在某一处的低调法师,但是同时能凑出三十位魔导师那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你能凑的出来,那么他们彼此愿意不愿意合作还要另说,并且愿意合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实力最差的魔导师也是神级初境的境界,这样的强者都是每个王国的顶级人物,性格都是俯视一切,无比的骄傲,都会是王室的座上宾,一个国家的高级顾问供奉级别的任务,你把这些人都聚在一起,谁又能服气谁,更不要说去统率他们了。更何况还有真主教的制作的各种火器,在火器制作上面,真主教的水平和能力并不次于波斯的拜火教,只不过拜火教的火器制作更为精良一些罢了,但是真主教的勇武和对法术的精纯却是要稍稍的高于拜火教的,只不过一直因为波斯王室的支持,再加上几百年前的一次大战和这数百年的互相倾轧,真主教的实力大损,一时间被压制住了,不然也不会和中原的教派联合在一起打我的主意。所以这几百年,波斯帝国一直修生养息,不敢轻启战端,虽然城池并不算太大,但是西域诸国和西方的各大强国,也不敢随意的对优特里亚城轻易的动了觊觎之心。薛西斯轻摇马鞭,一声长长的叹气,几百年前,我们波斯不知多少的勇士和传说中的英雄在这里折戟沉沙,长眠不能回归波斯的故土,今天再次来到这座城池的跟前,睹物思人,不由得想起了历代先王的叹息,先生,我们已经再次踏上了他们的旧日轨迹,不知道先生对于即将开始的战役,有什么想法?我观望着远处雄壮的城池,想着即将开始的战争,不由得心潮澎湃,一阵热血涌上心头。内心颇有种面向波澜壮阔的大海的感觉。先把所有的炬石车拉过来,先轰一阵再说,我故作轻松的说道。炬石车?先生,你要用炬石车轰?他们的护城法阵一旦发动起来,那个法力凝聚的护罩可以同时面对三十位大魔导师的长时间的同时最大法力的攻击,我们的炬石车恐怕达不到那样的威力吧。我笑着解释道,亲王无须担心,你刚刚说的道理我也明白,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也说明那道法力凝聚的护罩也是有它的抵抗极限的,虽然我们的力量跟不上三十位的大魔导师,但是我们的准备充足,兵力充足,只要他们不敢出城野战,那么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攻击,可以轻轻松松的补给,三十位大魔导师的同时攻击一天是它的极限,那么我就用现有的五十架炬石车日夜不停的轰炸,然后今天就开始让后方充足的供应我们黑水提炼的火油,让所有的辅兵在附近的山上尽可能的采集石块,我想我们现有的储备连续攻击三天三夜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让所有的骑兵一人双马,赶紧回去转运火油。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撑多久!要是他们一直耗下去呢?薛西斯问道,我呵呵的笑了,我们耗得起,他们未必,那座护罩可是透明的,就是他们的守城统帅能够一直心静如水,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承受的起,每天看着护城的发罩一次次的龟裂,一次次的修复,然后自己的头顶之上日夜不歇的炬石爆裂,轰散开来,日夜不停的如此,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能够撑得了多久?要是他们坚持了下去,等到了援军到来呢?你可别忘了,他们在西域和西方有众多的信徒和王国的支持,我们的第一次战争就是这样在僵持中消耗殆尽,多少的波斯勇士长眠于此。我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我们的想法,这次的围攻优特里亚城,我们的目的不仅仅是占领这里,还需要充分的威慑他们在我们周边潜伏的那些信徒和国家,让他们充分明白轻举妄动的后果,亲王殿下您刚刚说的很对,他们在周边有着众多的信徒和王国的支持,我们的上一次也是因为这样才不得不含恨退兵,也正是因为如果,这次我们准备了充足的钱粮和各种武器装备,但是当时和今天不同的是,当时是三方对峙,互有攻取,那么当对方合起来攻击我们的时候,那么当时他们的后勤和增援是要比我们具有优势的,他们的进退可以灵活的多,但是今天不一样,我们的大军已经抵达优特里亚城下,四周已经围的如同铁桶一般,并且我们在战争初期就已经军力充备,而他们的援军不可能同时到达,我们只需要对优特里亚城进行攻击,攻击的声势巨大,轰轰烈烈,你说他们在路上的援军会怎样?薛西斯抚摸自己的长须,忽有意会的笑了,他们会心急如焚,尽快的赶赴优特里亚城,他们会等不及各路兵马汇集合流,分散攻击。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殿下,这样我们就可以四散侦骑,在他们到达优特里亚城的各股援军分散歼灭,围点打援,用最小的损失消灭他们的各路援军,而城里的守军看着自己的援军一路一路的被歼灭,而自己的防护罩又一天天的被削弱,那么他们的信心和士气就不要说了,说不定我们会捡个便宜,让他们不战而降,岂不痛快。薛西斯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不战而降!如果都是光明圣教的守军,或许还可能,但是真主教的人估计一定会负隅顽抗到最后一刻,他们的信仰说心里话,坚定的很,我很欣赏他们对于自己的神有如此坚定的信仰,但是这样的坚定信仰也是让我非常的恨,恨的心都会揪起来,因为这样的信仰会让我们失去太多的波斯勇士,会让我们的平民随时遭遇他们的报复,很多时候会让你有一种痛快之后,迎来若干的偷袭叮咬,然后有力无处宣泄的感觉。我明白您的意思,殿下,所以此次攻取优特里亚城之后,所有的真主教信徒我都会屠杀一空,包括孩童都不会留有活口,哪怕担有人屠的恶名,我都不会有任何的不忍和心软,只有让他们的信徒感到害怕,甚至打击他们的信心,让他们觉得自己被信仰的真神给抛弃了,我们才会让他们臣服和安分,一丝丝的心慈,只会让我们更多的士兵和平民收到致命的伤害,那些文臣喜欢用士兵和平民的生命博取仁义的声名,这样的事情我不屑去做,这样的声名也会让我感到不安和惭愧,所以征服的途中,我只有二样东西,一是规矩,而是铁血,如果你愿意服从我们波斯的统治和规矩,那么你可以生存下来,成为我们波斯皇帝陛下的子民,并且可以在我们征服的土地上劳种生存,如果你拒绝,那么我们的武器将会让这片土地染成红色,让它变得肥沃,让我们的后代子孙来耕种获取粮食和财富。薛西斯点了点头,后面跟随的各大军团的统帅也都表示了赞同,那么战争的序幕在一片的炬石炼狱中拉开了。
国内的物资在侯赛因家族和拜火教的充分支持下,由伊拉维和辛克莱的注视下一批批的运送到前线,优特里亚城内的军民在炬石的轰炸下,刚开始还不太在意,那剧烈的震动和轰炸声只是让他们难以入睡,日夜不停歇的轰炸让他们恨的牙痒痒,但是也无可奈何,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攻击虽然没对她们的城池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每天的轰隆声让他们不能安睡,即使需要防备随时的攻城可以换防轮休,但是这样剧烈的攻击声音确实消除不掉的,数天之后,所有的精神愈发的憔悴,情绪也变得逐渐的焦虑和易怒,看着炬石的一次次落下,一次次的龟裂,又一次次的恢复,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击穿风雨飘摇中的护罩,他们的心防越来越薄弱,尤其是一次次的对着城外张望,一次次的失望,因为他们在每次的仔细的观察和寻找之后,并没有发觉任何援军的踪迹,虽然最近的援军离此的距离并不是十分的遥远,但是救援之前的军备和战马是需要时间准备的,由于城池被围的消息传出以后,即使再着急,有经验的将军也不敢无度的急行军,如果这样,就是到了优特里亚城下,也只会变成炮灰,被消灭殆尽,虚弱的战斗力就是没有战斗力,对于优特里亚的解围并没有任何的帮助。所以十天以内我并没有特别的担心会出现救援的力量,甚至我还吩咐攻城的炬石军控制住攻势,不要过于激烈,免得援军到来的迟,看到城池在风雨飘摇随时崩溃的时候,会放弃救援,我们也一定需要把握好尺度,让援军既感受到优特里亚城的紧急和危险,同时还觉得也救援的希望,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他们就不会放弃救援,这就是教徒的信仰给我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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