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
在希德第一次洗澡后的几天里,每天余官都会来让她去洗漱。她战战兢兢的只敢听命,然后接受暴行。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待了多久,每天都在发呆,睡去,被唤醒中循环。
希德甚至开始配合余官了,因为那样可以少挨一些揍。
她想逃出去,在外面就算死也是自由身,呆在这里和圈养的畜生没什么区别。
尝过一点点甜头的人即使在做绝望的深渊中都还会抱有一丝幻想。
有时候希德醒来,就躲在角落的草堆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她会幻想着如果当初护卫刀子捅得再深一点,把余官的右手捅废了,自己现在或许还有希望。
不,再往前一点,当初应该不要阻止国王直接做了他。
可是哪来的那么多如果。
现在无论如何,逃出去,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而余官这边,已经开始有些厌倦了,他不满足于把食物倒在地上和强暴希德,但是又不敢现在就动手做掉她。
他发现,希德不论外面是白天黑夜,醒着的时间都变多了,而且更听话了。
但他并没有多虑,就算是自己挨揍也会变听话,更多时间醒着可能只是因为一时的担惊受怕。
这天,希德和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门就被打开了。
现在余官已经放松警惕了许多,不会先开小窗再开门。
光亮充满了整个房间,希德有些抵触这光。
余官拿着火把走了进来,命令希德去洗漱。
“我可以要一根火把吗?这地方又黑又冷”希德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说道。
这是这么久以来希德难得的讲话,还是个要求,但余官果断的拒绝了她。
他来这里可是为了折磨仇人,不是认真看守犯人。
希德越痛苦,他越觉得兴奋,这些天的乖顺反而让他有了挫败感。
他尝试着减少和打乱对希德的喂食次数,想看见希德第一次吃面时的狼狈,但效果并不明显。
余官止不住笑容的呵斥道:“哪那么多要求?给我赶紧滚过去。别想耍花样!”
在希德眼里,他已经是个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自己的疯子了,做出什么表情和举动都不奇怪。
在没得知上头命令不准自己死的情况下,她只得逆来顺受。
余官的声音又高了几度:“还不快点走!呆着干什么!想被揍吗?”
“我马上走。”
希德难得的回应更加激起了余官的快感,他向希德夺步而来。
“不要!不要碰我!”希德只敢捂着眼睛不敢反抗,眼前的家伙已经为了复仇完全疯了。
随便什么理由,只要他心情好,就可以对希德做出任何事情。
抵抗的声音越大,挣扎得越猛,余官的拳头就如暴雨般越猛烈。
在结束后他几乎是掐着希德的脖子把她拽起来的,命令着她滚去洗漱。
希德进到浴室,把门板一横,眼泪就止不住的掉。她的疼已经不至于表面了,骨头仿佛也裂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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