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一脸笑意,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温和的话语出现在苍的脑海中。
苍瞪大了双眸,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些日子阿大和师父也给他讲了不少东西,也提到了这传音之术,虽然古籍上有关于其的记载,但数百年来从未有人切实见过这一术法,所以很多武者都认为这只是古人的臆想罢了。
没想到这传音之术居然是切实存在的,这一发现令他面色微微涨红,同时也是这个神秘的青年又忌惮几分。
他悄悄的提起剑,跟在了夫子的后面,离开了温暖的土屋。
但不知为何,虽然站在凛冽的寒风中,扑面袭来的风雪就像刀子一样打着他周身护体罡气如水波般荡漾,但他却没感受到一丝寒意,反而体内暖洋洋的,就连罡气的运转都流畅了几分。
怎么可能…
可是当他看到身旁的夫子时,自己那点不同寻常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
夫子仍然是那一袭单薄的白袍,他就那样平静的站在那里,可漫天呼啸的风雪却不敢接近于他,反而远远的绕开了这里。
苍一眼就看到远方那只身形庞大的狰狞异兽,那一身漆黑的鳞甲与洁白的雪地相比是那么的刺眼,就像雪白的纸上滴落的一滴墨水。
那磅礴的力量冲天而起,就像黑夜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与那股磅礴的力量相比,苍是那么的渺小与脆弱。
只见夫子心念一动,四周的冰雪凝成一柄晶莹剔透的雪白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一步踏出,下一瞬间夫子就已经出现在了数里之外,他手持着冰雪的长剑,三千青丝随风飘舞,飘渺的身姿就如御风的仙人一般。
他就那么轻轻的一挥剑,那拙劣的手法就像是刚刚学剑的孩童一般,却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在那道不含一丝烟火气的剑芒中,狰狞周身异兽坚硬的鳞甲就如草纸一般单薄,轻而易举的被破开。下一瞬间这头超越了天阶的异兽就已经身首分离,颈间漆黑的血液喷涌而出,磅礴的生机被一剑斩断,失去头颅的残躯很快变得僵硬,逐渐化为满天飞灰。
而在半路上的苍则面色潮红,气息暴涨,不得已只能盘坐在原地调息,引导着这股磅礴的力量在体内运转周天。
果然如此…
夫子望着正在调息的苍,微微点头,果然如他猜测的那般,异人异兽除了吸收半空中游离的血雾外,还可以吸收掉其他的异人异兽。
与血雾中游离的罪力相比,异人异兽体内的罪力更加精纯,虽然看上去消灭了不少的异人异兽,但是剩余下来的异人异兽会愈变愈强,血雾中蕴含的罪力最后会集中在一起,造就出一个货真价实的怪物。
而苍只是那怪物的候补之一,他有着那份资质,但能不能笑到最后就要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他在路上也遇到了那座古城,在古城的最深处有一缕熟悉的气息,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与古城中的那个异人相比,苍不过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但孩童终于长大成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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