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全和孙玉海两人对视一眼,本来林双全想说,这不过是冯镗解的一个梦,说的一个猜测罢了,这人真有假有都不知道。可是,眼看着冯兆先这样,可让他怎么敢说?
不多时,冯镗就进了二堂。
一进来,看到一群人跪在地上,他就下意识的脚下一顿。随后对着堂上的冯兆先行礼,“草民参见府尊大人!”
冯兆先摆手说:“快起来,快起来!先生,你可是我的座上宾,跟我行此大礼做什么?来来来,给先生看座!先生,且坐下来说。”
等冯镗坐下来,冯兆先才指着下面跪着的一群人说:“先生啊,你看看这些饭桶!这么多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查不到!我真是白养了这些人了!一筹莫展呐!没办法!我这正要派人去请你,你却自己来了。”
冯镗说:“府尊大人可是在为京官巡省的事情担忧?”
冯兆先说:“正是此事!几日没消息,可是急死我了!”
冯镗说:“巧了!草民这就正想跟大人说这件事情呢!几日没听到动静,草民心中也大概知道大人该急了。这不,刚刚起了一卦,给大人算出了此人大致的动向!不仅如此,还查出了此人的一些基本情况!”
“哦?”冯兆先听了,心中顿时如拨云见日,连忙说,“先生请讲!”
冯镗说:“草民算出,此人姓氏之中必有一木字,今日日落之前,会在会稽县东部某村中出现。这个村子,应该不大,且距离县城不过方圆五十里之地。大人若派人寻找符合条件的生人,应该可以找得到。而且,草民还算出,此人不是单独出行,而是与人结伴,且结伴者是一名年轻女子!”
冯兆先听到这里,便拍案说:“哎呀!那还等什么?你们两个该是听明白了吧?还不赶紧带着你们的手下,去给本府找人!”
林双全、孙玉海两人连忙就带人起身。
冯镗却拦了一步,“府尊大人,草民之前说此事是应在大人身上。但观卦象,却又不似一开始就是冲着大人来的。所以,草民提议,大人或可以把这件事情交给会稽县知县去做。这样的话,大人居高临下,静动自如,不至于一开始就陷进去。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正是此意。”
“嗯,你提醒的不错!”冯兆先点头说,“这样吧,林双全、孙玉海,你们两个人,现在就去一趟会稽县,传本府的命令!就说,让会稽知县派遣衙役,协助你们两个人去下面找人!会稽下面的村落,他们比你们地头熟悉,应该找得更快一些。另外,给我告诉会稽知县,一旦找到了这个人,任何人都不得对其粗鲁!这毕竟是朝廷派遣来的官员,一定要以礼相待!让会稽知县先给我探一探他的口风,再做打算!有任何消息,马上派人回来禀报!”
“是!大人!”两人一起答应,随后,便带人出府做事去了。
冯兆先对冯镗说:“这次的事情如果能够化险为夷,就是多亏了先生!先生怕是不知,本府最怕的,就是京城来的官儿。最不怕的,可也是京城来的官儿!”
“哦?此话怎讲?”冯镗问。
冯兆先笑笑,“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你没当过官儿,不懂也是正常。总之就一句话,我要是能早早的就知道此人的来龙去脉,就能有办法掐住他的脖子!我管他是天上来的,地上来的?总归在我的地盘上,就得听我的摆布!不过,这也得是知道的早,若不是你提醒我这一事,我是不知道多久都会被蒙在鼓里,那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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