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祀笑了笑,对李义说道:“李公子此言差矣,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公子还是不懂大唐的律法啊!”
“只要真有人想要诬陷公子,哪怕是没有证据,他也能给你找出证据来,你信不?”
“到时候倘若罪名坐实,那公子就难以翻案了,私自宰杀耕牛者,轻则发配,重则杀头,这一点,李公子不会不知道吧?”
李义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跟柱子说的一模一样,到底是谁想害我呢?”李义看了看站在眼前的杨承祀,难道是他?但看起来又不像啊!如果是他想害我,就不会跑来跟我说这些了,但如果真是他,那就一定还有后话!
定了定神,李义就问那杨承祀:“那依着阁下看,我还有没有救呢?”
杨承祀哈哈一笑,得意地说道:“有救!”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急切了,赶紧咳嗽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自然是有救的,不过呢……”
说到这里,杨承祀瞥了一眼李义。而李义看他的眼神,总觉哪里不对,便假意问道:“怎么个救法呢?”
杨承祀走近一步,悄声道:“只要跟县令老爷攀上了亲,那就有救了!”
“攀亲?”李义一时没想明白,便问他怎么个攀亲法。
杨承祀小声道:“公子你想啊,我都能猜到公子你是被陷害的,县令大人多么英明神武,他自然也早就想到了嘛!但你再一想啊,你跟他非亲非故,他为何要救你?但若是你跟他攀上了亲……”
说到这里,杨承祀故意停住不说,瞥眼看着李义。
李义抬头看着他,试探性地问道:“这样一来,他就有了救我的理由了?”
杨承祀一拍巴掌,道:“对啊!”
李义看着他,目光闪动,有些尴尬地问道:“那你说的什么攀亲,不会是要我认他做干爹吧?”
杨承祀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擦了擦脑门,心下暗恼: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强挤着笑容说道:“你不是还有个徒弟嘛!可以让她拜县令大人为干爹嘛!到时候你就跟县令大人平辈论交,以兄弟相称,你说,他能不帮你么?”
李义听明白了,对方似乎是在打李彦欣的主意,忽然想起来自己跟杨承祀结仇,就是因为在李家庄那次。如果说杨承祀想要报仇,于是陷害自己,然后逼迫李彦欣就范?倒也说的过去,但拜县令为干爹又是怎么回事?
李义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一脸疑惑地问杨承祀道:“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让我拜县令大人为干爹呢?干爹救干儿子,岂不是更亲?总好过中间再隔了一层师徒关系啊?”
杨承祀一噎,看了李义半晌,确定他不是消遣自己之后,强压心中的怒火,再次耐心地解释起来:“你想啊!你现在一没钱、二没权,你认县令老爷做干爹,于他没有任何好处,他为何要帮你这个忙呢?”
李义试探地问道:“那我徒弟?”
杨承祀哈哈一笑,说道:“实不相瞒,李员外乃是李家庄首富,县令大人对他是仰慕已久,早就想要结交了,如今出了这事儿,在下念在与公子有旧,所以才帮忙从中说项。”说完,瞥眼看了看李义。
李义恍然大悟:原来是在图谋我徒弟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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