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大笑道:“为师是北方人,是个十足的旱鸭子,对水性一窍不通。殿下若是想学水军兵法,得去找我四弟。”
见朱慈煊满脸疑惑,笑着解释:
“为师的四弟,便是蜀王了,殿下虽然久居深宫,但应该听过蜀王的大名。”
“蜀王的大名,学生自然听过,”
朱慈煊点了点头,眼神里闪烁着疑惑和不解,质疑道:“可是老师,学生听说蜀王也是北方人,他又如何懂水性?”
“殿下说得没错,我四弟也是北方人,”
李定国笑了笑,解释道:“不过四弟昔日驻扎谷城一年多,那里靠近汉水。他受了秦王的命令,便在那时训练水军。”
朱慈煊啊了一声,神色犹豫不决,过了一会儿,假装询问:“蜀王,蜀王他严厉吗?”
李定国大笑道:“我们四兄弟,四弟性格最是温和,殿下不用担心。”
朱慈煊又道:“那待会儿,学生请父皇去问问蜀王,问他肯不肯教学生。”
“此等小事,何须劳驾陛下,”
李定国哈哈大笑,拉住朱慈煊胳膊,道:“走,为师这就带你去见我四弟,让他教你水军。”
顿了顿,又哦了一声,朝门外护卫喊道:“快去请黔国公来,就说有要事相告。”
然后拉着朱慈煊坐下,笑道:“殿下身份贵重,若是离开黔国公府邸,还是需和黔国公商议一下。”
朱慈煊心中一惊,开心笑道:“学生一切听老师吩咐。”
又暗暗心想:“这多亏了自己二世为人,倘若不知李定国忠心耿耿,他这般胆大,直接要带自己离开黔国公府邸,只怕要吓得半死。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太子与李定国的关系永远难以融洽了。”
他为李定国倒了茶水,静静站在李定国身侧。
过了一会儿,沫天波前来。
李定国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沫天波早已经知道了朱慈煊的打算,自然欣喜不已,只是认为应该事先通知蜀王,以表敬意。
不料李定国大笑道:“蜀王与我乃是兄弟,那需要这些礼节?我李定国的学生便是他的学生,去向他求教兵法,还需什么礼节?”
沫天波一阵愕然,但随即欣然赞同。
李定国见沫天波同意,便立即带了朱慈煊前往蜀王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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