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痛痛快快吃了一顿午饭后,李牧就开始折腾起来。
他让赵得助去对面镇国将军府上找来一些乐工,然后开始对乐器进行改造。先前在南京的时候,那些京剧的伴奏人员虽然很卖力,但听起来总是差些韵味。李牧在北来的路上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发现问题是在乐器上。这时候像京胡等乐器还没有演变出来。
整整一下午,李牧都带着他们对那些乐器进行修改。但全都不能让他满意。
张婉秋带着弟弟张立言在一旁瞧热闹。
张立言说道:“姐夫,为什么不像做实验那样,让他们一次性做许多种,然后挑选最合适的呢?”
李牧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了,怎么连这最简单的办法都没想到。一定是跟着那梁老头读书读的,嗯,一定是这样。他在心中无比坚信这个想法。
近墨者黑,近梁老头者变成呆头鹅。
“行,就照你说的,让他们根据各种不同的点去制作一批乐器来。反正咱家不差钱。”
张婉秋随手拿起一把月琴,弹了几下,“我说你倒弄这个做什么,莫不是想出去卖唱?”
“娘子,我在南京的时候,创造了一种新的剧目,名叫京剧。只是那些伴奏的乐器不能让我满意,所以这刚回来就想着创造出合适的来。”
张婉秋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以后你让人唱给我听。对了,你跟我来一下。”她说完就放下了月琴,笑语盈盈的牵着李牧的手就往屋子里面走。
李牧心想,难不成是娘子许久未见到自己,所以准备了惊喜?他乐呵呵的跟着张婉秋来到了屋子里面。只见张婉秋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放下了门闩。看起来真的是像有什么惊喜。
张婉秋将李牧轻轻按在椅子上,然后开始给他揉肩膀。
李牧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深吸了口扑面而来的香气,“娘子,还是你最好。”
“是吗?”
“那必须的。”李牧开始有点飘飘然。
“那我跟杭州的采薇比起来,谁更好呀?”张婉秋说完这句话,李牧顿时感觉屋里面温度直线下降。
杀气这么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李牧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它的存在。
“娘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婉秋瞬间就爆发了,“还能怎样啊!想不到啊,你出去这才几个月,就糊弄了一房小妾出来!这才多大啊,就这样花心!那以后还不把这府上全都塞满?怪不得要搬这边来住大宅子呢,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李牧压根就没有分辨的机会,现在只剩逃命。
一个时辰后,对面镇国将军府。
朱厚照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只见几个御医正在给吱呀怪叫的李牧上药。
“大哥啊,你别笑了。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凶险。那把鸡毛掸子以一瞬间三丈的速度,落在我身上,如同狂风暴雨。门被从里面关上了,我被追着在屋里面转了许多个圈。最后幸亏我机灵,看见旁边窗户没有关上,然后用一个鱼跃龙门的漂亮姿势,直接跃了出来。不然就活不过今天了。”
朱厚照笑的更大声了。
就在此时,刘良女拿着一把鸡毛掸子走了进来。她对朱厚照说道:“对面婉秋妹妹说这鸡毛掸子很实用,很顺手,所以给我送了一把。将军,您看好看不?”
朱厚照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现在的小弟就可能是他以后的下场。
由于李牧的到来,刘良女并未像历史上那样,先嫁给别人再被献给朱厚照。身家清白的她,通情达理深得太后喜爱。本想着给她封个贵妃什么的,但刘良女就喜欢住在这边,不愿去宫里,所以就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除了太后,她是唯一一个敢光明正大打皇帝的人。
朱厚照仿佛忽然想起什么,说:“小弟,钱宁在这附近盖了所院子,我带你去看看吧。”
“好呀,好呀。”李牧只要察觉到那种杀气就浑身不自在,现在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
钱宁的宅子比起镇国将军府和李府,显得很是寒酸。但这并不妨碍朱厚照和李牧在这里吃吃喝喝。
“小弟,还别说,你这辣椒真是个好东西。自打入冬以来,我每天不吃点这玩意儿就浑身不自在。”
李牧叹了口气,说:“唉,可惜都被咱们给吃了,不然肯定能卖不少银子。”
朱厚照可不在意这些,现在他可不差钱,“不就是些许银子嘛,明年再赚也是一样。再说了,那些辣椒籽可全都给你留着呢。听说你带着人马在浙江灭了一伙儿海盗,快给我说说。”
“别提了,本来辛辛苦苦训练了一个月的人,结果都没打过瘾。我当初就不该用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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