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助挥起鞭子,抽在了马身上,然后这辆马车就嚣张的开始前行。道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生怕被撞到。
“李牧,你写的那本《天地至理》,就不怕有人专门拿来找茬吗?我可都听说了,最近很多人都在按照里面说的做试验呢,保不齐就挑出不对的地方来。”
听到林正海这样说,李牧很有信心的说道:“我就不信他们这帮酸腐臭书生,能挑出错来。我写的那些,绝对经得起推敲。对了,你考得怎么样,能不能确保中秀才?”李牧有些担心林正海,因为数千人争那点名额,谁也不敢打保票一定能考上。
“有了老师这段时间时间的教导,应当没什么问题吧。”
李牧说道:“嗯,你心里有底就好。过段时间我跟爹爹就回杭州一趟,你也一起吧,回去看看家人。”
林正海摇头说道:“不了。我娘交代过,此次来北京,要跟着师傅好好学,一定要考上进士才能回去。现在才刚考了院试就回去,非得被打死不可。”
李牧没有再说话,林正海家境不太好,虽然现在有了李牧和舒芬的帮扶,但他们家人还是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有出息。可怜天下父母心呐,林正海就算是每次都能上榜,那也要两年后才能回家。
刚回到家,就瞧见一群人在大堂里面等着他们。
小瘦子张立言说道:“考得怎么样?”
张立功一把将他拉到了旁边,“有你啥事,连参加院试的资格都拿不到,真给我张家丢人。”
小瘦子被二哥这么一说,心里很难受,委屈巴巴的坐在了椅子上。
李牧随后就被家里人轮番询问考得怎么样,真有种前世刚高考完时的感觉。
第二天,李牧难得的睡了个大懒觉而没被鸡毛掸子抽醒。
可就在他做着春秋大梦的时候,江彬悄摸的来到了窗户外面,他是翻墙进来的,准备带着李牧去干点坏事。
江彬拿着一颗小石子,砸在了李牧的被子上,“李叔。”
李牧反应,还是在呼呼大睡。
江彬换了个稍微大点的,砸到了被子上,李牧这次有反应了,但也只是踢了下被子。
江彬见到李牧浑然不觉,于是换了个拳头大小的石头,直接扔了过去。恰巧砸在了李牧的脑门上。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江彬自石头一离手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眼瞧着石头将要砸到李牧,赶紧撒丫子闪人。以他的身手,就李府这地大人稀,想要被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张婉秋听到李牧的惨叫,连忙跑了进来,“怎么了?”
“娘子,是不是你拿石头砸我?”
“没有啊,我刚才一直跟婶娘她们打理后院的菊花,哪有闲心思整你。”
李牧想了想,应该不是娘子砸的石头,娘子要想修理他,肯定是光明正大的拿鸡毛掸子。
“我这脑袋上是不是被砸破了?哎呦——”
张婉秋笑着说:“倒是没见血,只不过呀,起了个大包。等着啊,我给你打点温水去,再给你讨几贴膏药,贴几天就没事了。”
在张婉秋离开后,李牧穿好衣服后就开始四处追查真凶。
看着眼前站成三排的家丁和侍女,李牧恶狠狠的说道:“不许笑!谁要是再笑,我就把他的脑袋也砸出一个大包来!”
“行啦,别吓唬他们了,脑袋别动,我把膏药贴上。”张婉秋说着就把一贴膏药快稳准狠的拍在了李牧的脑门上。
“呦呦呦,轻点,疼。只要你们能提供那贼人的线索,赏十两银子!”
在李牧的连番利诱之下,还是没能查到一丁点线索。
“难不成是张立言?会不会是他在伺机报复我?不应该,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砸我。会是谁呢?”
李牧带着无限的纳闷,吃完了早饭。
江彬一路溜到了皇宫,找到正在武英殿处理公事的朱厚照。
他趁着一个休息的间隙来到朱厚照身边,小声说道:“皇上,我惹事了。”
“嗯?你又惹什么事啦!”朱厚照的声音很大,以至于那些坐在小凳子上的朝臣全都看了过来。随后朱厚照瞪了他们一眼,群臣们顿时扭过头去,但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弹劾江彬这位皇帝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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