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写完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郭益拍了拍手,说道:“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怎样,你看我这法子可行吗?”李牧现在有点小得意。
能不行吗,这可是五六百年后才会出现的东西。
郭益点了点头,“李兄此法甚好,甚好!如果执行下去,必将成就一番事业。”
李牧对郭益的恭维很是满意,“还是有些小瑕疵,我们一起商议一下吧。比方说这出资多少的问题。有人可能会一下子出很多钱,就为了取得话语权,那样的人很可能会将商会据为己有。”
郭益想了想,说道:“嗯。确实是这样,那不妨设置一个上限,总金额不超过一百万两,每家出资不得超过十万两。”
李牧摇了下头,“少侯爷,你还是太小瞧资本的力量了。我看上限设置为一千万两最合适,每家最多不超过一百万两。”
“这么多?”郭益有些吃惊,他原以为总额一百万两就够多的了,没想到李牧直接翻了十倍。
李牧笑着说:“多吗?不多。我李家肯定是要出一百万两的。要是放出风准备开这北方商会,第二天镇国将军府就会入股一百万两,寿宁侯和建昌侯也会想着法子凑百十万两出来。就怕到时候为了这股份拼的头破血流啊。”
最终,两人定下了分工,由郭益去游说那些权贵,李牧筹备商会。
在离别时,李牧忽然对郭益说道:“侯爷好像镇守两广有些年头了,听说立下了赫赫战功。最近这京城不太平,也差不多快回来震慑一下那些不法之徒了吧。没准太后正在思考这事呢。”
郭益知道,李牧是想着帮忙把他父亲调回来,于是对着李牧躬身行了一礼,“多谢李兄!”
“不必多谢。对了,以后不要喊我李兄,难不成你也想跟我大哥去称兄道弟?”
“郭益不敢。我这就回家去安排那些事情,李公子尽管放心。”
郭益心潮澎湃地回到了家,立马就安排人将那些偷来的丝绸存放在一处荒废掉的宅子里,等着顺天府找上门去。同时下令手下人,不得再招惹李家。
然后他就开始盘点家产,狠狠心咬咬牙,典卖了一些珍宝,凑出了一百万两。直觉告诉他,跟着李牧应该能赚到钱。
李牧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家。
刚进家门,就被张婉秋和老爹一左一右迎了上来。
张婉秋心切的问道:“怎么样了?”
李牧准备开个玩笑,只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垂着脑袋说道:“咱们以后还是不要在这京城里做生意了,太难了。那些勋贵准备对李家在京城中的其他铺面动手。”
李兆成刚准备说他要亲自出马,就看见李牧忽然换了副嘴脸。
“哈哈,骗你们呢,没想到吧。估摸着明天那些货就能回到咱们的铺子里。”
李牧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发现气氛很不对劲,娘子和老爹的脸色那是相当难看。
李兆成的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他对赵得助说道:“赵二狗,把这兔崽子按住!”
赵得助哪儿敢不听老爷的话,于是和旁边一个人将李牧拿住了。
李兆成对张婉秋说:“儿媳呀,我瞧着你那鸡毛掸子挺好看的,我这就给你拿过来把玩把玩。”
张婉秋对着李兆成做了个万福,“多谢爹爹。”
“喂喂喂!你们不能这样!娘子,我最亲爱的娘子……”
李牧的嘴巴随后被张婉秋掏出来的手绢给堵上了。
“瞎叫唤什么?有什么想说的也不能那么大声啊,跟号丧似的。”
李牧一脸绝望的看着老爹将鸡毛掸子交到张婉秋手中,脑袋里想到:完了,屁股要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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