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众人走后,盛凡独自一人坐在院中,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辰。
不多时,盛凡开口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是啥?说的真不错。”
盛凡听闻背后有人,转头一看,却是孟章站在那里。
“大兄,你还没睡吗?”
“睡不着”孟章往盛凡边上一坐。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彼此也不说话,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口角,彼此都不好意思。随后,孟章说道回去睡吧。
盛凡答应,一夜无话,直到清晨被一阵鼓声惊醒,孟章抄起大刀就往村中军营赶去。
午间时分,有消息传来说是我们被官军包围了,四面都是官军。
盛凡出去一看,果然村子的四面八方都是官军的旗帜,旗帜下有人影浮动。
我的天呀,怎么说来就来,还直接被包围了,盯梢的到底在做什么。农民军还能指望多少,八成是睡着了。
我难道就要在此结束,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怎么可以就这样完了。
不行我得想个主意,最起码保住小命才行。盛凡一阵地胡思乱想。
后来冷静下来的盛凡觉得欲要退敌应该先了解了解情况才是。
说完,就往村中的军营走去。
来到辕门外,被守卫拦住了,盛凡说是来找孟章的,盛凡和守卫争执的时候。
一个军帐内,廖化端坐首位,其余皆是军中的校尉和百夫长,众人依次而坐。
廖化刚把昨夜负责哨岗的斥候队长斩首,此时正在和手下商量如何退敌。
有的主张冲杀出去,但是廖化觉得怕有埋伏,有的主张坚守待援,可是村中的粮草已经不多了。
就在大帐内争论不休的时候,有传令兵说营外孟章之弟前来找寻孟章。
廖化听到后,居于首位冷冷地看了孟章一眼,脸色不悦。
其余人也都开始打揶孟章,说道他弟等着他回去给他喂奶呢,引起大帐内一顿哄笑之声。
孟章怒道:“放你娘的狗屁。”他又对传令兵说道:“你去和他说,我正在和司马商议军情,没有功夫理他,他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军营门口,传令兵把孟章的话传给了盛凡。他可不能在这里束以待毙。
盛凡此时却心中有股预感,必须见到孟章,要不然恐怕自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在盛凡的苦苦哀求下,传令兵答应再帮他说一下。
帐内诸人听闻传令兵的话,脸色不忿,纷纷说道。
“这小娃真是胡闹,不知道事情重大,还不直接把他拖走。”
“用不着,直接把脑袋剁了,挂在辕门上,看今后还有谁敢如此放肆。”
“哎,人家哥是孟校尉,我等哪敢动这小娃,他那大刀还不直接把我们砍了。你说是吧孟章。”
这话很快引起孟章的反击,二人吵得脖子通红。帐内一时之间乱作一团,七嘴八舌,热闹无比。
“够了,给我肃静!大敌当前你们还有心思在这起哄。哼!”廖化厉声道,帐内众人赶紧住嘴,安静下来,他接着说道:“孟章!你是不该是给本司马一个交代呀?嗯?”
孟章此时满头大汗,心里暗暗把二狗子骂了个千百遍,见廖化点名问他,赶紧出列,抱拳道:“是小人平日疏于管教,过于放纵他,使得他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小人知罪,小人愿意挨罚,承担罪责。”他又顿了顿,继续说道:“实则他不是我的亲弟,乃是义弟,实是其父为救我而死,固小人平日颇为疼爱,不过他平日里很机灵的,今日也不知怎么会这样。”
“既然如此,就算了,让他不许再胡闹,否则棍棒伺候。”廖化听闻盛凡的身世,不免生了恻隐之心。
传令兵得令,来到军营门口,对着盛凡一顿臭骂。盛凡此时也是怒火冲天,急不可耐心中那股预感越来越强烈,直接大喊起来。
军营本身不大,只是个样子罢了,所以账中之人都听到盛凡之言。
“次子居然如此大胆,视我等为无物乎,气煞我也!”
“司马大人,请容在下去把这小兔崽子的舌头割下来,以儆效尤!”
军中议事,多次被打扰,廖化怒不可遏,还给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脸色了。
“哼,不知好歹,来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廖化脾气也上来了,虽然素日对孟章的勇猛十分看好,可如今这事实在无法容忍。
平邑壮着胆子、硬着头皮、提心吊胆地道:“还望司马大人息怒,二狗子平日里素有谋略,别看他年纪小小,可是几次都是多亏了他我等才活下来了,我看他肯定有什么要事要说,不如让他进来看看他有何话要说,再罚他也不晚。”平邑此举是为了还当初盛凡的救命之恩。
“果真如此吗?孟章?”廖化有些不相信,看向孟章问道。
“却有些才智,可以一听,但不必当真。”孟章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好这样说道。
“既然如此,让他进来吧。”思考片刻的廖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一个十岁的娃娃的请求,后来的廖化为这个决定庆幸不已。
盛凡终得以进账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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