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仿佛是要断裂开来,白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愣是夏天站在背后,掐着肩膀,对着耳朵威胁到,他才反应回来。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猪婆?!耳屎太多,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了。”夏天满脸的“祥和善意”,牙齿咔咔咔地震颤。
“痛死了,你个死猪婆。”白岩只觉得肩膀上好像是压着一辆压路机。骨头都要破碎了啊喂。
闻言,剧痛再升上一个数量级,哪里是一辆压路机,这分明就是十座航天火箭压在肩膀上啊。管你是铮铮男子汉,还是铁血大丈夫,都要求饶。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没有知觉了。”真的,白岩已经疼痛得,感觉不到肩膀的存在了。
夏天笑道:“这不是很好吗?天然麻醉,天然很健康嘛!哈哈哈!”按压白岩,迫使其低下身子,坐下。
“你捏的是我的「左边」,我被咬的是右边啊!”
只见,夏天满脸夸张的恍然大悟,摆摆手,随即缓缓说:“不是一样的吗?!”
“一样你个混球啊!猪婆!痛痛痛痛痛痛痛!”杀猪般的尖叫,响彻天地。
“全身麻醉,OK。现在满意了吧!”正如夏天所说,当真是全身麻醉。白岩真的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特别是肩膀这一块。
“记得给五星好评哟,亲!”
夏天满意的点头,看来自己很有麻醉师的天赋吗!哼哼哼,自带麻醉的女人。
……
先是使用酒精来消毒,随后再取出棉签,粘取了点青草药膏。嗅一嗅,闻一闻,鼻子上皆是芳草的新鲜味。
温柔地在伤口上面擦拭,一点点地涂抹、揉匀。
酥酥麻麻的刺痒感传上来,白岩也能够说话和活动了,却安安静静地坐着,不敢出一言以复。
夏天剪掉绷带,郑重地绑在伤口上,再细心地扎个蝴蝶结。
见到夏天竟然连绷带都拿出来了。忍不住说道:
“不需要那么麻烦吧!”白岩吐槽:“又不是被什么子弹、大刀啊打到,真的只是被轻轻地、小小的咬了一小口,一小口而已,血都没流多少。太「小题大做」了吧!”
特别强调轻轻地,小小的,一小口。
对他来讲,这就跟切菜切到手指却要把全身都给绑了送到市级医院一样。
小题大做中的小题大做。
“有吗?我不觉得诶!”夏天固执地说,精细地扎紧蝴蝶结,再三检查完毕之后,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好了吧?”白岩问。
“好了。”夏天以蚊子般细微的声音回应。
听到回复,白岩立即起身。
摸摸头,斜撇眼神,略微表示感谢。白岩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么近的距离和女孩子说话,除了妹妹之外,还真的是第一次。
夏天也是这样的。无言地缠绕着头发,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地亲密。刚刚叫她猪婆,有点生气,想给白岩一点颜色瞧瞧。结束之后,夏天这才觉得有些太亲密了点。
“嘛!算了。以后交往深了,自然就不会再这样了吧。”
“我去看看情况,你好好休息吧!”白岩低着头,眼睛看相别处。
“还有一件事。我要说。”夏天见他要走,想起来什么事情似的。深呼吸,告述白岩:
“我想起来了一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那边,一个当地的野人部落的习俗。
巫婆会在雨季的时候举行祭祀,认为这样能够把住在天上的神灵,请到战士的身体里,获得神明的力量。举行祭祀时,部落的战士会表现得非常凶残,双目发红,能爆发出平时十倍的力气。”
“还有呢!”白岩问。
“好像是需要「某样东西」才能把神明送回天上,我不清楚这「某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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