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郎中听后一摸病人的额头,叹口气道,“怕是不妙,这一发烧,恐怕人就到了鬼门关。”
“郎中,麻烦你一定救救他,他是我的亲兄弟,这一刀是给我挡的。”檀蒲言真意切,跪倒在地。
“小汗,不是我不救,却是救不来啊,这一发热,怕是神仙也救不来。”姜郎中有些爱莫能助。
“姜郎中,这种外伤,不是可以烈酒在伤口上消毒,然后用针线把伤口缝起来。”刘煜出口道,这些都是现代治疗外伤的常识。
“烈酒?针线?”姜郎中听后,“小老儿活了这一把年纪,还闻所未闻这样的治疗。这位小兄弟是从哪里听来的偏方,不可信。”
“这还偏方,这可是绝对的正方。”刘煜腹诽,但这个时代怕是闻所未闻,不若编个理由出来。
“是这样的,我曾经打猎的时候射中一头小麋鹿,这鹿中箭倒地,留血甚多,当时我就觉得必死无疑。”
“没成想这小鹿奄奄一息之时,窜出一头母鹿来,竟然咬去小鹿身上箭支,然后衔来一种草嚼碎了涂在伤口之上,几息之后,那头必死的小麋鹿竟然止住了血。”
“当时我就很纳闷,于是上前查看,那母鹿衔来草隐隐有股酒味。当时就想这酒会不会能治这外伤。至于用针线逢,那是我看到人家缝衣服时想到的。”
“后面我曾在越地时,曾经尝试过,还真救过来几个受重伤的兵士。”刘煜怕他们不相信,又骗说是已经经过的临床验证。
“什么?张兄弟是说你刚才那偏方是神鹿传授?”刘煜瞎编了故事却让有心人听到了,檀蒲就激动了。
“啊?神鹿,哦,算是吧。”刘煜心说我好像明显说的是麋鹿。
只听檀蒲叽里瓜拉的走了几句,接着刘煜又听他的那些族人也严肃地跟说了一遍,然后就见鲜卑小汗对姜郎中道,“请郎中按照张兄弟所说去做,这是上天的意愿。”
这时那个叫司度根的伤号也有些清醒过来,嘴里念念有词,刘煜似乎听到了神鹿的字眼。
“烈酒在龙门客栈是最不缺的,我让人拿烧刀子和针线过来。”韦英半信半疑,但若是真的,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很受益的,哪里没有个伤兵。
“韦姑娘,麻烦把针线都在滚水中煮一段时间。”刘煜叮嘱了一句,韦英倒没问为什么,赶紧作了吩咐。
东西很快就准备好,那烧刀子开瓶之后,房中弥漫起一股浓烈的酒味来,让那些鲜卑人口中泛起了口水。
姜郎中还好不是迂腐的人,细细地向刘煜询问了酒和针线的利用过程。然后慢慢地用酒冲洗那几个伤口。
酒到伤口之处时,这受伤的鲜卑人痛得大叫起来,手脚乱动。檀蒲见后急令手下按住了伤员,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伤员听后慢慢平静下来。
下针的时候,姜郎中推说自己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于是在场人都只好看着刘煜。
刘煜看情况,这明显是赶鸭子上轿的节奏,自己说出来的方子,自己总要有信心吧。只好上前道,“我来吧。”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精通这种细活,也就按照逢衣服的方法,慢慢扎针。但是手法还是极为笨拙的,缝了几针手上便全是血,而且每针的距离显得大了,血仍然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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