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文燕喊道。
“师父!”文哲喊道。
“师父,你怎么了?”乐羽托起天心,天心已没有了气息。
“师父...师父!”乐羽仰天长啸!
古门...又是古门!我...乐羽气血攻心,竟昏了过去。
“师兄,你怎么了?”文燕连忙跑了过去...
“莫慌,他只是一时心脉不通,稍作歇息便好。”上官嫣道。
文燕瞪着他,这人实在太冷漠了。
只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又有多少耐心,又有多少同情?
可上官嫣话音未落,乐羽便又醒了过来,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师兄,你还好吗?”文燕连忙道。
“师父...我...”乐羽的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只是谁也听不清。
天山弟子已经全部跪下,偌大的大殿居然鸦默雀静。
每个人的眼中都有泪,但每个人都没有哭出声。
眼泪是无法控制的,但是哭声却会让人更加软弱。
他们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同情,而是自己内心的坚定。
......
在东西道院进行过葬礼仪式后,乐羽心中满是悲愤。师父既然将武功传给了他,那他理应肩负起整个天山的重任。可是接连遭遇爹娘,师父惨死,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打击?
风暖花开,万物复苏,四处散发着春意,姹紫嫣红,本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样子。只是乐羽却仍没度过他的寒冬,他现在倒宁愿一场大雪覆盖了所有,免得他也有了生机。
拿酒来!
呵呵...酒呢?
乐羽走的踉踉跄跄,好像下一步就要摔个底朝天。
十七八壶酒散落在地上,他却仍忘不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要振作?只是孤独,恐惧,仇恨,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
纵使他日日醉醺,却更为痛苦。
“师兄...你别再喝了...你已经...”文燕上前劝道。
“师妹,连你也要管我?”
文燕不知所措,都快哭了出来:“师兄,你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你的身子会垮的...”
乐羽直摆手:“别管我...让我喝!”
“师兄...师父走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
乐羽突然低下了头,嗝...
“师父...师父...究竟是谁害了你!您待人向来和善,少有纷争,怎么会...”
“师兄,你不是说一直当我是亲人吗?为什么你心里有事,宁愿憋着,也从不和师妹说?”
“师妹,师兄心里难受啊!求你了,让师兄一个人待一会吧,求你了。”
文燕扭过头,不愿再看乐羽的脸,那是一张扭曲的脸...
师兄...她已狠心跑了出去。
很少人会经历过一整夜的岑寂,每个人都有他们发泄的方式。
乐羽又何尝不想一醉方休?
只是顷刻间他便似沉溺在太昭河下,完全迷失方向。
爹爹娘亲从他头顶走过,无论他怎么嘶喊,他们都没有停下来。
每至深夜,这种孤独便愈加的强大,好像要将整个人吞噬那般,使他喘不过气来。
乐羽又拿起了竹笛,这笛声能否划破夜空,带来生机?
揽月浇酒,愁上心头。
不借酒,难道愁就会自动散去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