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
虽然是狱使不过痛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简直是差别待遇啊,明明眼前的女人刚从自己面前过去,自己却被拦在了这里,接着秋荷运起气来又用拳头狠狠对着墙打了几拳,墙纹丝不动。
果然有古怪。
这次秋荷运起气来,口中念念有词,正是在冥界入门级功法——云魂。
在秋荷手中顿时冒出大量如云朵般雪白的的颜色从他手顺序涌出,越来越多,直到挤满这个狭小的通道。
最终云朵统统化成火云。
无数朵火云在秋荷的指挥下争先恐后扑到前面这堵墙上。
高温冲撞下,这堵墙终于有要龟裂的样子,开始出现裂纹。
最终土成块状先是露出指头大小的洞而后便整栋墙轰然倒塌,一阵土雾飞绕。
紧接着一个同样无形,却出现在秋荷眼睛里的东西突然从墙后钻出来,撞向秋荷?
云魂施展起来需要一个前摇,而这明物的速度恰恰让秋荷没有了这个时间,无奈,秋荷做出一个大多数人都会做得防备动作,两手向前急护住身子。
前提是能护的住。
这无形之物穿过了秋荷的手掌,直直的撞在他的额头之上,这种碰撞没有任何声响,却在秋荷身体里发生了开天辟地之事。
说不上疼痛,却好像一瓢水掀开了天灵盖统统倒进了秋荷的脑袋里。
身体在这时也失去了控制,甚至思想也失去了,只有本身挣扎的动作。
而后一段一段如同倾盆大雨的记忆铭刻进秋荷的脑袋里,画中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或是咆哮,或是唏嘘,或是低喃。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却让秋荷有了过了几辈子的错觉。
然而在这些画面中,秋荷感受到另一种孤独,这种孤独源自无助,童年时留下的阴影,却让生活在阳光里的孩子觉得刺眼。
最记忆犹新的是被甩了十几个掌掴在清水小河中洗脸却发现女人最在意的这张脸上留下了永远无法去除的痕迹,而她却无论怎么央求也没办法得到自由的欺凌,无休无止的伤害。
讥笑声是盘旋在耳边心悸,好害怕,好害怕。
“你看这个丑八怪。”
“好恶心”
“嘿嘿嘿。”
耳边无时无刻不在盘旋着讥讽的话。
孤单的内心,伴随着无助的情绪,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在强烈的排斥这里,却要机械的在这里生活下去,因为罪人的命运而生。
所以。
她没办法选择死。
当她在用尽所有力气挣扎中被人冷漠的从每一根手指到小臂在到大臂,以及脚趾直到四肢被完全肢解,她失去了任何一种活下去的方式。
当她用恨不得杀死这些人无数次的目光刀一样的凝着那些刽子手,被挖掉了眼睛,并填上了两颗铜球,她以为曾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如今却发现甚至连黑色失去了。
当她被剜掉了鼻子。
用烙铁烫平了她原本灰白的杂发,留下了一片一片糜烂的黑紫色。
当被割掉了耳朵,灌进了水银,失去了声音。
最后被割掉舌头,换成了猪舌。
从前失去了生,后来失去了死。
最后的被装进一个大缸里,被无数人当做景观观赏。
正是如此,大恶便诞生于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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