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痛觉了。
站在移动基地车的甲板上,安奈抬起自己的手有些发怔的看着。
他已经醒了过来。
当他刚睁眼的时候,几乎基地所有的成员都第一时间知道了,每个人排着队过来看望他,要不是最后医疗负责人搬了一个椅子坐在急救室的大门前,说不定整个房间都会挤爆。
不过也有人找到另一个办法。
与安奈有过两面之缘的打击大队大队长,就找到了一个好方法。
对着手臂轻轻划一刀,装作也中了零素感染的样子,企图混进急救室。
负责人只是翻了翻眼睛,口中大骂杀才但还是放人进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一点也是因为安奈已经成为了404基地的一份子,所有成员都很关心他的情况。
另一点就是安奈成为了整个联邦乃至人类史上第一个从零素感染中活下来的人,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非常振奋。
大家都是军人,也是接触零素材料次数最多的。现在士兵身上的装备,不管进攻还是防御的哪一个没有零素材料参与。
不过可惜的就是安奈自己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唉!
迎着干燥的风,安奈现在只想静一静,好好缕一缕身上发生的事。
首先他没有痛觉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在零素感染的剧痛过后,自己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这对人来说可不是好事,失去了痛觉意味着失去了对危险的感知能力。
一把刀扎手上,因为痛才会缩手。
现在没有痛觉了,如何判定一种物体到底有没有危险啊。
刀子以前感受过他知道危险,那要是没有见过的呢?
叹了口气,手伸向胸口抚摸着那里如枣核般大小的坚硬突起物。
一块似水晶不是水晶的东西长在胸口,冒着和零素材料同样的墨绿光芒,这种绿光真的让安奈有些发慌。
它是怎么来的?
它又有什么用处?
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就这么突兀的长在了他的身上,好像钢铁侠的方舟反应炉。
“自己现在这样子,越来越不像是一个人了啊。”
安奈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道。
“在做什么呢?”
后面突兀的传来人声,安奈收拾好自己回头看见是情报官在叫自己。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在指挥中心喝咖啡呢。”
安奈微微笑道。
“在你出事以后,我可是一口咖啡都没有喝啊,甚至坐在椅子上的时间每次都不超过半小时。”
情报官无奈的诉苦道,来到安奈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行,还知道调侃我,看来治疗后抑郁症快结束了。”
产后才会有抑郁症吧……
安奈撇了撇嘴,心中默默吐槽。
看着对方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啊,我的事情让你们休息时间都没有。”
“见外了见外了。”情报官摆了摆手,“大家都非常关心你的情况,再说出了这样的事,谁还有心情休息啊,所有人都为了那几个刺杀的人忙死了。”
聊到上次刺杀的人,安奈的眼睛也眯了眯,眼睛中露出了压抑的愤怒。
“张家做的?”
自己刚醒没多长时间,无累就将后续的情况告诉了他。
不仅这次的事件是张家做的,而且还知道了张去疾的身份。
隐藏在小队里的面瘫冷面男,居然是前议长的儿子。
不仅拥有张家家主的继承权,也有当议长的合法权。
联邦议长,每60年换一个家族,父死子继。
除非自己的儿子也死于非命,这可能也是张去疾在炮灰部队呆了20年依旧没有离开正式成为一名军官,连当个小队长都不行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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