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里克山谷位于伦敦的西部,詹姆载着加里从伦敦出发,很快就冲进了云层。
加里还是第一次坐詹姆的扫帚,他排斥魁地奇运动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恐高,从高处往下看的时候总是幻想自己会摔下去。
比如现在,他牢牢的抓着詹姆的袍子,眼睛闭的死死的,根本不敢往下看。
詹姆兴奋的大喊大叫,看得出来新款光轮很符合他的胃口。
还好他顾及到加里和一堆挂在扫帚尾巴上的书,没有做什么高难度的翻滚动作,不然加里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吐在他身上。
两个小时之后詹姆控制着扫帚向下俯冲,加里感觉风像是一把一把利刃一样割裂他的脸。
他微眯着眼睛,隐隐约约能看到云层之下郁郁葱葱的戈德里克山谷。
十分钟之后,詹姆稳稳落地,翻身从扫帚上下来,伸手拉了一把身体疲软的加里。
加里终于踩到了结实的地面上,他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发现已经和詹姆的头发一样乱糟糟的往上支棱着。
詹姆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用手指着加里的头发直乐。
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像是黑发双胞胎兄弟了。
加里连忙抹了两把头发,让它看起来稍微规矩了些,跟詹姆一起,拎着东西往家赶。
村子里的人不少,他还不想让自己的糟糕形象人尽皆知。
沙菲克夫人不在家,可能回杂志社加班了,加里把袋子提到楼上,把里面分类摆放。
詹姆在楼下储物室里把旧扫帚取出来,新欢旧爱齐聚一堂,詹姆被自己的旧扫帚烦的够呛。
加里把书和魔杖匣子摆在书架的第一层,天平坩埚摆在第二层,望远镜放在最顶端。
把一切收拾整齐之后,加里来到楼下厨房,詹姆和他的两把扫帚已经离开了,加里把冰箱里的牛奶拿出来热上,然后跑到浴室里冲了个澡。
等他走出浴室的时候,牛奶刚刚好热完,把桌子上的面包片重新烤一遍,就着牛奶把午饭对付过去。
吃完午饭把餐桌收拾一遍,然后回卧室美美的睡上一觉。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即将落山的太阳发出橘红色的光,斜斜的洒在书架上,笼子里的卡迪用自己的翅膀遮住光窝在里面小憩。
加里揉揉自己的脸,头有些痛,是魔力透支的副作用,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爬了起来。
他看到自己的魔杖匣子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架上,黝黑色的外壳被阳光照的微微发红。
想起今天上午那根魔杖的诡异表现,加里仔细想想,走过去把匣子打开。
葡萄藤木魔杖躺在匣子里的凹槽上。
加里咽了一口口水,下定决心,拿着匣子走出房子,来到自家的小花园里,然后伸手抓住了魔杖。
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再黏住他的手掌,之前感应到的龙的神经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魔杖的触感有些冰凉。
他两只手扶住魔杖的两端,稍稍向下用力,魔杖没有任何弯曲,葡萄藤木的坚硬有些超乎想象。
他思考了一下,弯腰捡起花园泥土里的一块石头,瞄准二楼自己房间的窗户玻璃,右脚结结实实的踩在地上,弯腿发力,带动腰部,力量传导到自己的手臂,用力把石头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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