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主,我们真的毫无顾忌的帮那个小子?”关上窗户的那个中年人扭头问那个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富态商人。
“怎么?你还想不帮?”那个富态商人把茶杯重重放在桌面上,“你小子知不知道他拿的那个令牌是谁的。说出来不怕吓死你,是我们圣女大人的。”
那个中年人听到圣女两个字,咽了口唾液,想起圣女的手段,不禁有些后背发凉,有时候他都觉得那是不是个女人。
“哼,能出多大力出多大力,别想着偷懒,也别想着在圣女面前整幺蛾子,大家都知道圣女跟圣子之间不和,可你看看,圣女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圣子大人根本不想对付圣女,要不然圣女大人再厉害能是圣子的对手?”
“而且我听说,圣子大人其实是圣女的亲哥哥。”说到最后富态商人压低了声音。
中年人自是没机会听到这种隐秘,一听心中自是卧槽一声,因为要知道,圣子和圣女可是要最后结婚的。想到这个他就有些头皮发麻。等着后续但是没了声音,他抬头一看,内心,卧槽,嘴上也是一句卧槽。说完他就想抽自己嘴巴。
说完这两个字的中年人瑟瑟发抖,再看到拿手里的人头更是头皮发麻,双股战战,就在刚才悄无声息间那位富态商人的脑袋就掉下来了,被一双手拿在手里。放在他眼前。
抬头看看那双手的主人,中年人赶紧低下头,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圣女大人饶命。”
“还算机灵。”肖熏把手里的人头扔到那个中年人面前,咚的一声,底下的中年人浑身一抖差点吓晕过去。
肖熏从旁边的坐在椅子上的尸体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扔到中年男子身上,道:“以后这片你说了算。跟我说一下情况吧。”
趴在地上的中年人头杵着地,手扒拉着令牌,喜出望外,道:“是是是。”中年人把这一时期刘杰的各种事迹和表现都说了一遍,可以说是事无巨细。在说到刘杰进入青花楼并且留宿一夜后。中年人的说话声便戛然而止,肖熏手里的剑直接从他后背插入,透过心脏,扎在地上。
“啧啧啧,圣女脾气真是暴躁啊。”一个穿着麻布衣衫的男子推门进来,迈步来到那个尸体旁边,踢倒尸体,从他手里拔出令牌,在手里掂了掂。声音戏谑。
“是啊,”肖熏弹了弹手指,接着道:“刘琦,你不想死的话最好闭嘴。”
刘琦呵呵一笑,果然没再说什么,他这一年来的经历堪称是跌宕起伏,和州城的布局算是成功了,本以为是能够到白莲教总坛得到重用的,可实际情况是,等他去了,一开始确实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毕竟是布局这么多年,把吕坛主救了出来,升官发财来形容可谓是再恰当不过,他也自然是觉得很快就能有个施展身手的地方。可实际是,三天后,对他的态度极度转变极快,变得不冷不热。
他在和州城过得有多逍遥自在,在总坛就过得有多痛苦,低贱的活计他干了个遍,端水倒茶,搓地扫厕所,劈柴烧水等等。
他在干活的时候反思了自己所有的事情,沦落到今天的地步,最不应该的就是得罪女人,其次就是,会愚蠢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一群邪教的人身上。
男人真是不可一日无权啊。
刘琦掂量这手里的令牌。“你放心就是,我会努力干活的,就算不为刘杰也会为自己。”说完刘琦就走了,拿着令牌不知道去做些什么了。
只剩下肖熏坐在椅子上,手指缠着头发,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绽开笑容。这次听到刘杰的消息,已经是他出关半年后,然后收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刘杰被人欺负的消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跑过来了,可能闲着也是闲着,她之前一直在北边主持一些事情和起义的局面,算是对上一次,杀了那几个青牛镇的联络人对教会的补偿。
“过得不错啊,还有闲情去青楼。”说这话的时候肖熏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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