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二十三,水冲金,利发财,宜开市,纳财,冠笄,教牛马牧养,忌动土,破土,安葬治病。
对于街上的人来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人死了拉出去埋了,活着的整理家业,继续生活,这次官府的效率依旧是低的令人发指,扣扣索索拿出来的一点补贴银钱,上下分润了根本到不了底下人的手里,甚至根本不知道那回事,再说青云街贫贱市井小民居多,自是不会有太多的人来关心。
据说是有人到官府衙门前敲鼓鸣冤,希望官府能够查找放火凶手,还众人公道,每天去的都不在少数,但是有的回来了,不再言语,有的则是没回来,整条街上死气沉沉之感越发浓重。
只有几家被烧的无人店铺,正在被拉倒,穿着绫罗绸缎的管家式人物,在一旁指挥着,清理了灰烬和坏掉的楼体,这样一个人流众多的地方,又是沿街的店面,搁以往有价无市,现在可以不花一分钱就能到手,虽说这种局面下,整个青云街元气大伤,云泥街口这块要想恢复往日的繁华怎么也要一年之久,不过没关系,一年的时间正好来修楼,展开货源。
那个管家漫步在废墟里,仔细的打算着什么。这次自家老爷的无心之举,烧了大半条街,战战兢兢了几天,拿出了些银钱后,没什么事,反而还得了一沓地契,笑的老爷一晚上换了好几房小妾。以前没事就骂几句的那位姓刘的,也变成了嘴里的福星。
掌柜的思绪翻飞,他一个手底下干活的,自是不会思索那些是不是合理,是不是在恰死人钱,有没有顾及这家的亲眷等等。
“小心啊。”
“快躲开。”
那个管家听到了有人在喊什么,抬头往那边看了看,一个黑色的东西,在空中翻滚着,在他的眼前放大,他在想着,这次无本的生意能赚多少钱。
集庆城不远的一条路上,几辆拉着货的车调转了方向,只留下一地的尸体。长江边的码头上,一个满载货物的船,即将要到岸边,这时却是突然开始侧倾,船上的船工从船上跳离,不一会整条船就已经是沉底,带起个巨大的水窝,如果不是提前跳离,这会再跳就直接被水流卷着沉底了。
城北的一个货站,车队的一个领头的,跟货站的老板说些什么,拿出手里的货押,跟老板的一对,手印,编号,签名,都是对的,人也是熟人,没再过问,货站的一挥手,打开仓库门,几个劳力开始装载货物。
领头的则是跟货站的人蹲在一旁,说着话。
“今天张老板怎么想到,要把货物都提出来。”
“找到了大的货主,一次性出了准备。”
货站的人来了兴趣,主要是能一次性吞下这么多货物的定然是大主顾,有钱的很,做生意怎么也少不了货物往来,可以说算是自己的潜在客户。做他们这一行的压力太大。
“嘿嘿,行了,我懂,改天帮你约出来喝个酒,能不能成你自己把握。”
“那就多谢了。事成了少不了老哥好处。”
在说话的这会,货物已经是装的差不多了。车队的领头的人,站起来,道了句,行了,改天再说,去办事了。就带着车队往北而去。
“怎么还往北走?那来大主顾的运货不是在南城码头?”货站的人低声嘟囔了句。就不再多想,转头吆喝道:“都抓紧的,仓库里整理好了,手脚干净点,别给我乱动不该动,乱拿不该拿的,被我发现了仔细你的皮。”
意外死亡的事情,丢失货物的事情开始频繁出现。集庆城的几个商家的货物渠道也是被挖出来,很多违法的事情不知怎么回事就暴露在众人底下,同行是冤家,几乎这些事情一出的时候,就被同行给挤兑的关门,动用关系的找了官府里的人来找麻烦也是不在少数,整个集庆城的商圈都变得不安分起来。
农历七月二十四,宜,嫁娶,纳采,出行,祭祀,祈福,移徙入宅。忌,动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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