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达耶豁然起身,来到窗前,盯着刘杰酒楼那边,只见几十个皂衣官府衙役隔开了众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一片哗然,然后众人散去。
达耶脸色难看,酒桌上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去问问,看看我们的知府大人发什么疯。”一挥手,刚才进来送消息的下人领命而去。
达耶看向酒楼那边,他可以看到那个那个穿着一身青色衣袍,在人群中格外扎眼的那个家伙,那个人影对着自己挥了挥手,达耶咧嘴一笑,一口咬掉肘子上的肉。
姓刘的,真以为躲过这次就完了?在这集庆城里,他达耶还没有弄不死的人。
“少爷,你在看什么?”憨牛凑到刘杰身边,毛巾搭在肩膀上。
“你猜那些人现在在想什么?”
憨牛摇摇头,弯腰拖起一个晕倒在台阶上的小喽啰,抬手扔到下边,直接把那人摔醒,哎呦了两声后,发觉情况不对,起身就溜走了,下边的十几个皂衣衙役,被雷子一人手里塞了一张纸钞后,就笑嘻嘻的走了,一群人对着刘杰作了个揖,刘杰则是抱拳回应。
接下来几天,集庆城的氛围在普通人眼里别无他样,在有心人眼里,则是平静的可怕,以往的街头争斗全部消失,街上以往横行霸道的衙役也不见了踪影,集庆城的秩序却是诡异的变得更好。
有部分好事者甚至开始捧起了官府的臭脚,说是知府老爷一举端掉了黑鱼帮的老窝,肃清了大大小小的黑恶势力,以往的那奇差的秩序竟也是被吹捧成了是为了今天局面,为了一网打尽歹人,而不得已采取的措施,说白了就是钓鱼执法。
这种论调在一段时间甚至甚嚣尘上。不过很快就落了下去。
因为在七月七,七夕节这天,爆发了一场巨大的骚乱,一盏花灯不小心随风飞起落在了一栋木质楼上,火势用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吞噬掉了整栋楼,楼中人口无一生还。
啪的一声,达耶摔碎了一个瓷碗,“他为什么还不死?”对着底下的两个人怒吼道,抬起一个木凳,摔在一个人头上,被打的人头破血流,却是不敢动分毫。
“我不管你们的理由,我只要结果,三天之内,我要参加姓刘的葬礼。”达耶一甩袖子进了里屋,留下两个人跪在地上。
两人起身离开,来到一个院子里,院子里已经聚了十几个人。见两人一进来,就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副模样?”
一个看到那位满脸血迹拿了个毛巾,给他擦脸。
“还能咋样,定然是那位不满,对我们这几天来的不作为很生气呗。”一个人说道,脸色郁郁。
“你们问他官府那边了吗?到底是怎么样个态度。”
“问了,他说知府大人这几天病了,见不了人,嘿,这谁不知道,就是不想见呗。”
“那姓马的就那样死了?”有人问出这句话,显得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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