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疏雨回身坐下点了点头。
鹤伯继续道:“我未曾听闻过渊海之上有什么岛屿,小友可否与我详细说来。”
经过这一路的颠簸,郑疏雨对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有了些许好感,他看着端坐一旁的鹤伯想起了抚养他长大的张伯,不免心下一阵酸楚,心中琐事也没想对这位老人多做隐瞒,他答道:“渊海极东有一荒岛,我生在那里。”
话没说完,一阵哽咽,低下头去。
鹤伯猜出了几分,没在继续问下去唱了一曲歌谣
“人生自有聚散时,
莫强求莫强求,
他方谢幕我昂扬,
再回首又是铮铮铁骨一儿郎!”
此曲哀愁婉转,车内几个少年无一不是暗自神伤。
空舟想起了寒山寺里的师父和师兄们,不知道他们此刻还好吗?入冬了,门前的井水也该封了吧,想着想着眼眶也湿了,顿觉往日如浮云般缥缈,那般美好却又那般不真实。
陈明擦拭起手中的长剑,心里翻涌起父母与姐姐的音容笑貌,若是没有那场事故,此刻他也应该还偎依在母亲的怀里吧。
郑疏雨自是想起了张伯,病榻之上张伯最后一句话的那句话:“你是一个中原人”。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贯彻云霄的惊雷夹着山雨接踵而至,如同虽死之人最后的呐喊,凄厉惨绝。
世人多苦难,几家言谈欢。
纵使今日了,来年把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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