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仔细的看了看秋辞,欣赏道:“就凭你不赎自身,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例钱可是不能少的,他的饭你包着,我可没那心养闲人。”
“多谢二爷!”
“恩,你们下去吧!”
刚出屋外,秋辞便求谢秉道:“谢秉大哥,麻烦这事你替我保密,还有一件事也烦请你帮忙!”
谢秉忙说道:“兄弟,我挺佩服你,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说,不过一月之期。。”
“谢秉大哥肯帮我的忙,我已经很感激了。”当夜,秋辞一晚未眠,而拓拨硅坐在其傍边一宿未睡,两人各自沉默。
半月已过,谢秉按照秋辞的意思安排人手。
谢秉还是有些担心道:“这真的可以?”
秋辞说道:“邀请你加入的时候,我就说过,现在只是提前提上日程。我不会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的。”
谢秉苦笑道:“也是,最近的成绩,我也没理由不相信你!我们还是研究一些具体的安排吧!”
谢秉和秋辞拿着在一张简易的图纸。大门进去是院子,走过院子是正厅和偏厅,偏厅的右边是厨房,这里有一道小门;正厅的左边有几间客房;正厅后面是花园,走过花园是主人的卧房和书房,东边是少主人房间,西边是杂役的房间和丫头们的房间,也有一个偏门。“厨房这边白天基本是开着的,晚上是锁上的,至于另一边小门是杂役进出的,晚上也是开着的。”
秋辞问道:“作息时间弄清楚了没有?”
谢秉难为情的说道:“杂役晚上经常出去和花酒,作息倒是无规律。护卫基本是子时换班。”
秋辞皱眉说道:“容我再深思几天,七天后再行动。这次多谢大哥支持了。”
“我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要不是你不愿当领头,我也没现在的位置!”
七天后,晚上交份子钱的时候,有两个人没在,张老二特意问了谢秉怎么回事?谢秉只说他们的份子钱已经交了,张老二猜测他们可能要跑,谢秉以自己性命做保。两人下午晚饭之前就已经在那位花花公子府上,躲在厨房的杂物间,主人今天宴请贵客,厨房一直忙到未时才停歇。两人许久听到鸟叫才小心翼翼的出来,第一次如此,紧张的打开厨房边的小门,秋辞和谢秉等鱼贯而入。谢秉带人小心的摸进花花公子的小院,公子貌似和客人出去花天酒地了。一行人小心的在屋外观察,确定里面没人才进去。黑灯瞎火中寻找现银,秋辞和谢秉之前商议,觉得不能拿那些典当困难的物品,最好是现银和黄金首饰等。另一边,秋辞独自绕开护卫来到主人房间外,听见里面传来娇喘声,好奇的贴墙仔细听。话语断断续续的听不明白,便沾湿手指,通开窗户一角的窗户纸,只见一位香汗淋漓的少妇,裸身骑在满身赘肉的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的蠕动着。秋辞想起曾经那本老头子不让他看的那本书,说是有武功秘籍,秋辞还特意偷偷的翻看,有些看不懂,难道他们是在修炼武功?不注意踢到窗下的花坛,响声惊扰了屋内的两位,“谁在外面?”
秋辞不做回应,窗外响起了几声猫叫,屋内的少妇说道:“老爷不要停,只是野猫而已。”
屋内继续,秋辞惊出一身冷汗,蹑手蹑脚的钻进书房,寻找着下手的东西。厨房院前,几个小伙伴将厨房的薪材堆在一起。护卫不停的走动,秋辞被困在书房无法出去,眼看子时快到,谢秉他们回到厨房这边等秋辞,久久不见其踪影。谢秉只身赶往正厅,此地还残留着热闹的气息。谢秉拿起里面的花瓶,用力的扔了下去。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响亮,远处来护卫的吆喝声,谢秉潜回厨房,让其他人将薪火点着,然后由小门出府,在外面虚掩小门,回聚集地等待秋辞的消息。花瓶的破碎并未带走主人屋院下的护卫,紧跟着起火的叫喊声惊动了主人,主人披着衣服带几个护卫离开,留下两个护卫保护屋内少妇。秋辞乘机溜开,往丫鬟杂役住的方向。但是,那边断断续续的来人前往厨房那边,秋辞没有机会,转道去了偏厅,躲在一角沉寂,外面时不时说着今晚的怪事,起火的地方竟然是厨房院子,好像是有人故意将薪火搬出,跟大家开玩笑似的!夜晚又重归安静,秋辞这才潜回厨房,厨房院子满地是水。秋辞瞪了片刻确定没人,这是才小心翼翼的离开。回到居住的院子,大伙都没睡,见秋辞回来,围上前去询问。没人提到秋辞收获了多少,参加行动的都知道秋辞是为他人赎身才犯险的,当初也是在谢秉的开诚布公下才加入的。拓拨硅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秋辞没在,他也没有睡下。第二天,谢秉将昨晚拿到的所有东西都交给秋辞,谢秉推脱让其先凑齐钱。秋辞感动谢过,并表示有多余的会拿出来让大家分。当钱交给张老二的时候,张老二不敢相信,随后游说秋辞入他的伙。秋辞说道:“二爷,我本就是你手下,本来就是和你一伙的。在二爷的教导下,我才能挣钱的!”
张老二笑道:“好!好!好!你把拓拨硅领走吧。”
“多谢二爷开恩!”说完便退出准备告知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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