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有小小的呻吟声入耳，声音的主人好像很痛苦。更奇怪的是，建筑位于圣城之内，却无半人走动。

“是她出生的缘起之地。”狄奥多西转头看花影，花影像根木头一样立在那，没有一点动静发出。

意识扩散，染尘在刹那间查明建筑是什么。

“奴隶制可是早就废除了，除了一些落后野蛮地方。”染尘明白里面是什么地方后，对狄奥多西说到。

“都是人类所制定的制度，岂是能废除的干净的，即使明面上废除，也不过是换种更容易接受的形式存在。”狄奥多西狡辩，认为染尘说的话不对。

“我不跟你讨论什么奴隶不奴隶，你带她到这里是为了什么？还有她明显不像是人类，她是什么物种。”染尘不喜欢争辩，有利的争辩是可取的，无意义的争辩只能是浪费时间。

“她是人类，是我捡到的孩子。”狄奥多西一本正经的回答，语气中有点不开心，是对染尘说她不是人类而感到愤怒。

染尘若有所思，打了个响指，他明白了。

“这个问题简单，你告诉我她的来历，我就能把她变成人类。”

猫很激动，激动的变成人类，面貌英俊的大叔出现在染尘面前。

“我记得你以前人类的形象是一个翩翩少年，怎么突然改了形象？”染尘有些奇怪。

“岂有千年不长的小孩，更何况外表只是随意捏来，想变什么就变什么。”声音倒是不像大叔的声音，显得违和感颇重。

“你还是告诉我她的来历。”把话题拉回正轨，染尘对花影很感兴趣。以他的修为居然看不透一个少女，再加上一只千年猫收养她，确实有点意思。

“她出生在几十年前，到底是什么时候我不记得，应该是对东方战争开始后不久。”狄奥多西开始解释她的来历。

“不。”染尘打断它的话。“我想知道的是她属于什么种族？属于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鬼魂，怨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出生后整个圣城都变得清静许多。那些亡魂会被吸收，异族的罪恶会被洗净。”狄奥多西说出花影诞生后的变化，它感觉是好事。

“所以你收养了她？”染尘观察花影，完好无损的那只眼睛上蒙着淡淡的白光。他清楚地看到，一丝丝黑色的线进入呆若木鸡的花影的身体，她的气息更加内敛，身体变得虚幻起来。

“是，我收养她，我教导她控制力量，学习生活常识，想让她像正常人一样和他人交流。可是没有用，没有人看见她甚至连触碰都不能。”狄奥多西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头。“不过，最近有个小子能看见花影，我很讨厌他。”猫的话不假，它很不喜欢那小子。“他和你一样，是个东方人，会用一些奇怪的魔法。”

“像她这样的情况我见过。”狄奥多西放下捂住头的手，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染尘。

“在东方，有一种邪派，他们将活人炼成傀儡。活人在变成傀儡的时候受尽折磨，通常会在怨气最重的时候完成转换，将他变成只会听从自己命令的傀儡。”

“不可能的，花影怎么会是傀儡。”狄奥多西很激动，急忙否认他的话。

“别急啊，当然不是，我可没见过气色这么好的傀儡。”

听到染尘否定的回答，狄奥多西松了一口气。

“不过照我看来，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活人傀儡的吸收世间怨气反馈主人，供其修练。她似乎没有主人，那些怨气只是被她粗略的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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