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须守墓人低着头,一直倒退着身体,爬出了团瓢,直到退到了围栏的外面,才惶恐的向着来时的路上,踉跄着一路走去。
真是痛快啊!看来这邪道门派的家伙什,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这关键的时候,还是能够保命的嘛。唉,对了,赶紧把那只药瓶找回来。这可是好东西呀!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这么丢了。
这一次的亲身经历,也让王阳对于邪道功法,又有了新的定意。其实所谓的正道邪道,无非是作为修士本身,对于是非善恶的评判标准,存在不同的观点,和不同的行事准则而已。
是非善恶,全在于个人的一念之间,只要自己不去主动的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做一次正当不过的防卫,又有什么不可呢?
进什么庙,就拜什么佛。到什么山,就唱什么歌。在这个世界上,可不存在所谓的,什么防卫过当了的问题。就像这一次,如果没有这些丹药和符箓,都不知道去如何应对,这个孙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了。所以嘛,这邪道功法,看来还得好好的,去学一学呀。
赶走了这只讨厌的苍蝇,王阳又去镇上买了米和腊肉,添了两床新被褥,连身上的棉袍子,也换成了新里新面的。
哈哈!终于可以好好的过一过,富人们的生活了。没有了后顾之忧,王阳开始大吃特吃,变着法的吃。同时,他也加大了自己的运动量,练跑步、练拳击、练格斗术,每天都不放松。
一个冬天下来,三袋子大米,加十条猪后腿,天天腊肠焖干菜、小鸡炖蘑菇,身上的肉没长出多少来,个子倒是又窜出了一头。袖子、裤腿又短了一截,看上去比同龄的孩子,显得更高更瘦了。
开春之后,王阳在围栏的外面,挖了个长三米,宽两米,深两米的的土坑,里面砌上了一圈石块,上面又盖上了长石条。用米浆、石灰和黄土,拌成了三合灰浆,将上上下下所有的石缝,全部灌的严严实实。
再回填上之前的,那些黑褐色的腐殖土,只保留了一个,能够容他进出的,窄小的洞口。最后用捡来的破棺木板将洞口盖好,这样就成了一个,存储食物和工具的地窨子了。
地窨子上面再弄上一大堆,劈好的木柴做为伪装,然后把粮食、肉类、蔬菜,以及重要的生活用品,都藏到这个地窨子里。
这样一弄,既不显眼,同时也防鼠防盗。团瓢里只有吃饭的家伙什,和睡觉的被褥,再加几身破衣裳,就是偶然有外人闯了进来,这团瓢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自然也就不会被人家惦记了。
藏着万贯财富的贮物袋,埋在了屋当门里,碎金块和零用的铜钱,埋在了团瓢外面的大树下面。粮食和值钱的东西,都藏在了外面的地窨子里。而贮藏东西的地窨子,又隐藏在了烧水做饭用的柴禾堆下面。
嘿嘿,这样的贮藏方式,除非你掘地三尺,否则你绝对想不到,这小小的团瓢屋子里,居然还有着,堪比小型宗门的万贯财富呢!
王阳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给鼠须修士所下的,符箓和丹药的可靠性,专门去试探了,这个鼠须守墓人两次。每一次去,鼠须守墓人都对他表现的毕恭毕敬,对王阳说的每句话,也是言听即从。由此足见,这些东西的非凡威力了。
乖乖呀,这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逆天的东西!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王阳也要时来运转了。看来老天待我也不薄,以后还是少骂他两句吧。
控制了这个鼠须守墓人,王阳的心思,也开始活泛了起来。他不再满于现状,他无时无刻的,都在渴望着变强。拳脚之类的功夫,也就在世俗界里还行,但是在修真界里,几乎连自保的可能都没有。自己有大量的灵石,需要去兑换成金银财宝,保不齐哪一天,就会与无良的修士遭遇上。
爷爷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练气修士击杀世俗界的武者,就如杀鸡屠狗;筑基修士一人,就可以灭掉上千人的世俗军队;金丹修士的一声大喝,就可以把方圆千丈之内的人和牲畜,都活活的震死;元婴大修士更是了的,上天遁地,纵横于千里之外,温酒之间,跟玩似的,就可以取来敌酋的性命;至于破虚境、通玄境以上的修士,依王山的眼界,那法力就更无法形容了。
王阳现在身怀巨额财富,但是有钱却不敢花,心里整天像猫抓着一样的难受。有了实力,才能够保住自己的财富。才能置办房产、娶老婆生孩子、前世里没有完成的事,这一世一定要好好的,并且要非常圆满的去完成。
前世里只能娶一个老婆,其余的只能是,没有合法执照的小三小四了。但在这里,只要你能养的起,还不嫌麻烦,正妻、平妻、妾室、通房丫鬟什么的、往家里弄十个、弄二十个、三十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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