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谢谢伯母了。”
“谢什么谢,你们来玩我就很高兴,有空你们常来玩才好。你们以前的发声习惯和我们戏曲的发声是不一样的,样板戏的发声是比较特别的。只是这个小区的房子不隔音的,我们不能影响邻居的,不过我们可以揣摩那个运气的方法。”段中奇的母亲两句话就说到样板戏上去了。
“就是,有一次上午我一高兴亮嗓唱了一段,马上就有人找到物管去了,说是影响他们休息了。”吴缈有一些胡诌道。
“是啊,有的人睡觉要睡到下午,我们原来的小号手,但现在最多就是那个号嘴吹着过过瘾,有一次他憋不住了拿着小号让儿子带着去郊外的山上过过瘾,开始还好,后来去的次数多了,又被别人告了,搞得他很不好意思的,一再向对方道歉。”段中奇的母亲叹息道。
“妈,你说的就是那个胡叔叔吧,听说最近迷上跳广场舞了。”
“就是他,他就是精力旺盛。可惜了,现在哪里还有一个好的场地哦。”段中奇的母亲说道。
“伯母,你跳广场舞吗?”
“我也劝我妈去跳广场舞的,可我妈从来不去,就连看都不看。”段中奇说道。
“像我们这样偶尔过过瘾的,是可以去好一点的歌厅;但伯母这样的,需要每天都可以练练的,就需要近一点的,而且还要有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才有意思。”林茜茜说。
“我本来就像把那个活动中心的房子买下来,好好装修一下,把隔音搞好,再配上音响,可我母亲认为我太浪费,也是一万个不同意,所以就只能委屈自己了。”段中奇说的很无奈。
“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有钱了,就可以乱花钱。你别忘了你小的时候,没菜吃,就是那个胡叔叔给你了半块豆腐乳,没把你高兴的像过年一样。”段中奇的母亲略有责怪地说。
“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时候大家都穷,现在大家生活都好了。再说我也负担得起的。”
“你有钱,你花不了,你可以去帮助那些穷的孩子啊,我也没看你捐过什么款,我看你啊就是忘本了。你不记得你小时候,那些叔叔阿姨有多帮我们。”
“妈。我如果把那个活动中心搞好了,那些叔叔阿姨都可以来玩啊,我又不收费的。我这个也算是报答他们啊。”
“他们要你报答?就你钱多。我们也就是过过瘾,你真的是钱多,就多援助几个儿童。”
“好的,我一定听你的,我资助几个贫困地区的儿童。”
吴缈和林茜茜离开时,段中奇的母亲一再邀请她们有空一定要多来。段中奇在回来的路上对吴缈和林茜茜说:‘他母亲很喜欢她们。如果以后有空真心希望能够再来和她母亲聊聊天,他母亲一个人把他从小养大很辛苦的,现在还把养老金的一半都捐出去资助贫困地区的儿童。’
林茜茜笑着对段中奇说:“段哥,你也资助了几个?”
“我?一个也没有。我可以当面给你钱,但我绝对不会假借他人的手给给被人帮助,我只相信帮急不帮穷。”
“我和段哥的想法一样,帮急不帮穷。有时候我看见街上要钱的,如果我觉得挺可怜的即使我知道十有八九是骗人的,但我当时觉得应该给钱,我就给钱。至于看不见的,我从来都是不出钱的。”林茜茜说。
“你那个不是可伶他们,是你为了自己心安。”段中奇说。
“也是吧,不给我会一晚上不舒服,给了立即心情大好,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林茜茜说。
“我哥,前段时间在高速上看到一辆车坏了,当时天黑了又很冷,看到老老小小一家人;我哥就在前面一个出口下了高速掉头回去找他们,可是他们以为我哥是骗子,我哥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然后我哥就走了。我就责怪我哥不听我的,非要掉头回来,但我哥却说,不回来心里会非常难受,回来了,即使现在被拒绝了,但心里踏实了,虽然还被误会了。”吴缈说着。
“你哥,倒是挺有爱心的。”段中奇说。
“就是,他就这么一个烂好人。”
“哈哈哈,烂好人。现在说别人是好人,都成了骂人的话了。当说一个人是好人时,基本上就是说这个人无能、懦弱、可以被伤害、被背叛的。”
吴缈张嘴想说什么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现在像这种被用坏了的词还有‘小姐’,本来是一个很好的称呼,现在都不敢随意用了。还有‘老师’,‘专家’这些词......”段中奇没有看到吴缈的表情继续说着,今天的段中奇格外兴奋,话也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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