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洗心阁前,余耀就是坚持不去洗心阁。,
就连一贯矜持的周宁宁,也终于忍不住捂嘴偷笑道:“舅舅,照你这么说,汪教授是传说中的算死草咯?”
余耀立刻摆了摆手:“不不不,可不能这么说。算死草是粤语的俚语,意思是形容一贯人心水很清,对任何事情都拿捏到极致,有些贬义,但我对汪仙林教授可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所以,不能说汪教授是算死草,要说也只能说他是神算子,或者是推演大师。”
一听“推演大师”,徐臻嘴角一扬,笑了笑:“舅舅,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要我说,汪仙林没你说的那么神奇吧?他的官方头衔就是一位世界著名的心理分析大师,同时也是咱们华夏国一位研究玄学的泰斗而已。你刚才说,他能算死人,是不是有点儿夸张了啊?”
余耀:“徐哥,我真的没有骗你。给你说一件事儿,你可别不信!”
“你说。”
“以前,我在首都潘家园捣腾古玩的时候,曾经结实了一位专门倒卖明器的主。”
“”
徐臻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余耀的眼睛。凭着直觉和甲级读唇术,他知道余耀没有骗他。
“徐哥,你应该听说过明器吧?”
“嗯,知道。明器,一般是指古代的随葬物品,即冥器。”
“没错,我那朋友姓毕,名叫毕云涛。因为他在潘家园那边混的比较六,所以我们都叫他毕小爷。”
“”
徐臻没有说话,只是莫名地为“毕云涛”这个名字而皱了皱眉。
余耀也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毕小爷的名字,的确有些烂,但是他本人却是个十分精明的人。,他从十五六岁就开始接手明器生意,从没有失手过。只是,六年前的冬天,他突然从缅甸一个千年蛇村收回来一个铜壶后,就出事了。”
徐臻笑了笑:“说说看,你那个名叫毕云涛的毕小爷,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余耀:“毕小爷将那个铜壶带回京城之后,不知怎么就得了一场重病。”
徐臻皱了皱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舅舅,你应该也见过那个铜壶,是吗?”
“对。我的确见过那个铜壶。说起来,那只是一个很小的铜壶,大小只有巴掌那么大,而且里面什么都没有”
“既然这样,你那个毕小爷身患重病,跟那个铜壶又有啥关系呢?”
“是的。一开始,我也以为没有任何关系,或者只是纯属巧合。但是,后来,我那朋友的病开始越来越严重了,甚至都不能正常呼吸了。而这个时候,汪仙林教授突然出现在了我那朋友的店铺门口,并且还随手留下了一张纸条。”
“纸条?纸条上写了什么?”
“纸条上面,没写任何东西,只是画了一张简笔画。”
“画的是那个铜壶?”
“没错,徐哥,你猜对了,正式那个铜壶。”
“”
徐臻抬头看了看余耀,发现余耀此刻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毫无疑问,六年前的那次事件,对余耀来说,依旧记忆犹新,甚至回想起来都会有莫名的恐惧。
于是,徐臻又问:“汪仙林教授,画那个铜壶,是什么意思呢?是让你那个朋友毕小爷将铜壶还回去?”
余耀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那毕小爷呢?他有没有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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