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甩开余耀的手,独自上了出租车。
余耀站在路边,看着徐臻独自离开,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但他知道,徐臻要做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阻拦。昨晚,当余耀亲眼看见徐臻跪在病床前哭泣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有些事情已经不可阻止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徐臻刚坐上出租车,手机就响了,是尤美琴用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电话里,尤美琴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有些沙哑,感觉像是女巫。
“徐臻,没想到,你居然还能看见今天早上的太阳。”
“托你的福,我还想活久一点,再多吃两串烤鱿鱼呢。”
“你”
尤美琴这辈子最讨厌听见别人说“烤鱿鱼”三个字。而且,徐臻刚才说“多吃两串烤鱿鱼”,明显的一串是她,另一串是她爸爸尤建生。
“徐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老妈最近身体不大好吧?”
“呵呵,也要托你的福,我妈妈的情况虽然很糟,但是比唐守先生好一点。”
一听“唐守”二字,尤美琴内心又是一颤,但她在电话里面,却依旧表现出很淡定的样子:“昨晚,唐守先生去找过你吧?”
“明知故问,有必要嘛,唐守昨晚带了三个蒙面刀客来找我,你会不知道?”
“呵呵,难怪我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呢,请问唐守他现在在哪?”
“尤小姐打这个电话,就为了寻找唐守的下落?”
“算是吧。”
徐臻笑了笑:“尤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和唐守有一腿吧?”
“你,你胡说”
电话那头,尤美琴的语气明显有些慌乱。
“尤小姐,对我就别隐瞒了,唐守其实什么都跟我说了,他说你是他的n。”
“你”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突然,徐臻还听见有人狠狠地扇了尤美琴一个大嘴巴。
爽!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大约过了五六秒钟,电话那头,换成了另个一男人的声音。
“徐臻,你好!”
听起来,那声音很浑厚,甚至有些苍老,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尤美琴的父亲尤建生。当然,他也是尤志军的父亲。自从尤志军不小心坠入下水道身亡之后,这还是尤建生本人第一次和徐臻通话。
“请问,你又是哪一串鱿鱼?”
徐臻不想给尤建生面子。
“徐臻,我是尤美琴的爸爸,我叫尤建生。”
尤建生的声音,不急不缓,不急不躁,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在里面。
“哦,是尤老板啊,幸会幸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也是尤志军的爸爸,同时还是方达投资集团的老总吧?”
“是的,看来你对我本人,还是做过一些功课的。”
“过奖了,我做的都是选修课,尤老板给我做的,可都是必修课啊。你必须要修理我啊。”
“遗憾的是,我的必修课,全都被你逃掉了。我现在正式问你一句,我儿子志军的死,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笑话,你儿子有手有脚,而且还能非礼女生,他有正经路不走,偏偏要走下水道,难道还怪我咯?”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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