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依旧很浓,但天色却渐渐亮了。
山雾妖娆之中,又有一辆编号为2号的上汽红岩牌自卸车,满载着一车矿石,轰隆隆地从矿区里面开来。直到喇叭响了四五声之后,呆若木鸡的田贵良才想起要出去打开铁门放行。
“老田,你搞个毛啊?叫了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又在跟哪个寡妇聊天啊?”
卡车司机一边吐槽,一边嘲笑光棍田贵良。
田贵良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开门和关门。
徐臻从窗户上,瞥了一眼2号大卡车。
再次开启了黑铁级贬值天眼。
一车废石料,来自康山岭西部矿区,5号矿,重约13吨,价值150元,用于铺路基贬值率35
扫描结果同1号卡车一样,都是些没有任何价值的铺路石,而且车头同样贴着三张奇怪的道符。
片刻,守门老头田贵良关上铁门后,回到保安亭。他一想到徐臻刚才说的“生命危险”四个字,双腿就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徐大师,你是不是也知道三年前那件事?”
“实不相瞒,三年前那个被bn的女科学家,是我师母。”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徐臻抽了一口烟,面无表情:“田大爷,有些事不一定要亲手参与,你知情不报就是过错,你只有跟我合作,才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回答我什么。”
“徐大师,您请说。”
“三年前的那天傍晚,你是不是亲眼目睹过路子琪被bn?”
“大师,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路子琪啊!”
“路子琪,就是那个被人绑起来后,送到乌鸦哥车里的女人,她其实是一个女科学家,而且我们科学界一位重要的人物,她曾在康山岭这边考察过很长一段时间。你怎么可能会没有印象呢?如果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三年前的那天傍晚,她被bn的时候,你应该就蹲在这个大铁门的后面大解,所以你应该看得一清二楚”
“你”
田贵良的手指也开始颤抖起来,像抽风一般。三年前的细节,连田贵良自己都不敢回忆,但是徐臻却仿佛什么都知道。这,太恐怖了!
“徐大师,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是乌鸦哥做的,为什么不直接去抓他呢?”
“抓人需要证据,最起码需要人证,你就是最好的人证。”
“可是,我,我不敢作证啊,乌鸦哥肯定会杀了我的。”
“田大爷,知情不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嘛?路子琪可是我国举重轻重的女科学家。”
“大师,我,我,我真的不敢说啊”
“为什么不敢说?”
“徐大师,我跟您说实话吧。三年前,跟乌鸦哥一起参与bn的那三个人里面,如今就已经有两个人都不在了。我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我也有孩子啊,我真的不想死啊,乌鸦哥他还不知道我亲眼目睹过那件事,所以我应该不会有事的,是吗”
“田大爷。你以为你不说就安全了嘛?实话跟你说,大铁岭已经把你供出来了。那天,案发的时候,你悄悄地从矿区溜走,其实大铁岭已经看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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