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扒皮看着、想着,突然坐起,诧异的目光望着李婉,“是呀!当村长有什么不好?”
“好什么好!”见李扒皮横插一杠,李婉心里更不痛快了,觉得老头净添乱,气得直跺脚,带有怒意的眼神瞪着他,“你知道今天早上,乡亲们是怎么说我的吗?”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李凤知道母亲一向要面子,乡亲们肯定说了让她心里难受的话,忙说句名言安慰她。
“你倒是走自己的路,可别人戳的是我的脊梁骨,想听听乡亲们是怎么说的吗?”李婉的脸已经气成猪肝色,怒目瞪着女儿,恨得咬牙切齿。
“说什么了?”李凤也好奇,想听听乡亲们都说了些什么,会把母亲气成这样。
不但是李凤想听,就连江龙跟李扒皮也想听听,想听听什么话这么有杀伤力,能把李婉气得快发疯了。
“哪你竖起耳朵听好了!”李婉抿抿有些干涩的嘴唇,暗自咽口唾沫,冷冷瞪女儿一眼,这才接着往下说,“恭喜李老师女儿当了村长;研究生回乡,真是前无古人;古有女皇武则天,今有女村长李凤,好志向啊!”
李凤听后,心里难受是免不了的,但是没怎么在意,反正别人不理解,也不需要解释,坚信走自己的路就行。
“这话说得多有水平啊!”李扒皮兴奋得站起,竟然连腰都挺直了,炯炯有神的双眼望着李婉,“怎么就戳你脊梁骨了?”
然则,江龙听完李婉跟老头的话,觉得是两种不同的领悟,李婉是消极的认为乡亲们拿她开涮,所以肺都气炸,闷闷不乐;而老头呢?自然是用积极的心态看问题,什么都往好的方面想。
“死老头!”李婉气得怒火往心口窜,肺都快气炸了,突然上前一步,右手指着李扒皮,“你傻呀!没听出这是讽刺的话吗?”
“咋地!”李扒皮老羞成怒了,怒目瞪着李婉,“难不成,你还敢打我老头?”
此时此刻,要不是环境特别,江龙非笑出猪叫声不可。但是,眼前的场景,真是令他笑不出来,只得在旁默默看着。
当然,江龙相信李婉还不会冲动得犯糊涂,不然真会被乡亲们戳脊梁骨了。
李凤也被母亲的举动吓了一跳,再也不淡定了,匆匆忙忙跑过来。
“叔!我是气糊涂了,怎么敢对您不敬,你老别往心里去。”
李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忙向李扒皮低头认错。
“听风就是雨,你从小就这毛病!”李扒皮狠狠批评李婉后,这才坐回竹椅上,叹气一声,“我老头很是好奇,你这人民教师是怎么当的?”
这下,江龙跟李凤相视一笑,各自捂着嘴转过身,暗自偷乐,心里乐坏了!
李婉一脸茫然,心里很不爽,感到莫名其妙,诧异的目光望着李扒皮质问,“老头你瞎扯什么?这跟当教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李扒皮老脸上流露出洋洋得意之色,右手拿着的烟杆,突然在五指间转过去倒回来,望着李婉淡定自若的说,“为师者,教书育人,这个道理,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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