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霜故作镇定,既想快点逃离,又割舍不下白家利益的模样,林自很是满意。就象一只强悍的老虎,面对一只美丽的白兔,尽管肚子有些饿了,但依然想伸出爪子调戏一下。
这时的林自便是那只老虎,所以他又伸出了爪子,再次用力地握住了白霜的右手。白霜本能地想挣脱,但在林自的控制下却显得如此的无力。
林自心中得意,这情景在他的预料之中,同时他也有些失望。对强大的老虎来说,不反抗的猎物吃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滋味。
这样的情形林自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敢于反抗的猎物不是没有,但多数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在滔天的权势下,在利益的诱惑下,在死亡的威胁下,能够保持自尊不受控制的人实在不多。在林自看来,这白霜虽然是家主,但其实也和其他的普通女子没啥两样。
手中那美妙的触感激发了林自压抑许久的欲望,他猛然发力,将白霜拉向怀中,他有些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
边上的何誉再也看不下去了。虽然白霜没有发话,似乎默认了林自的轻薄,但何誉却管不了这么多。这时动刀动枪自然不合适,但对他这样一位四层气候来说,对付一个普通人,自然有的是手段。
林自觉得欲火直往上冲,眼看自已就要亢奋起来,这时他却忽然感到背上一麻,上涌的欲火象被浇了一桶冰水,扑哧一声就灭了。同时他全身无力,身上就象筋被抽了去,只剩下没有感觉的躯壳定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何誉将白霜从桌边拉起,快速下楼而去。
许久之后,林自的手脚才恢复过来,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玉质酒壶,咣当一声摔碎在地板之上。
“白霜,你以为能够逃的开?就凭你?我等着你来求我的一天!”
林自对着窗外恶狠狠的叫了一声。他又想到那坏了自己好事的护卫,原本俊朗的脸变得更加扭曲,狰狞的就象异化的怪兽。“竟然敢在背后伤我,真是一个无知无畏的小子。我会让你后悔的。”
回到家中,白霜便将自己反锁在房内,晚饭也没有出来吃。小云在外面喊了几次,里面都没有一点声音。惊慌之下,她跑去找来法管家。法管家在门外拍了半天,又用年老体衰来威胁,白霜这才将门打开。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眼睛浮肿,面色煞白,发丝凌乱,与往日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的白霜,法管家很是意外。在他的印象中,白霜从小就有着极强的抗压能力,无论遇到什么事,总能保持冷静客观的态度来积极面对。即便是当年他爹在外出时十分蹊跷地意外身亡,她也没有因为悲伤乱了方寸。那一年,她才十四岁啊。
正因为此,法管家现在才格外的担心。是什么事情竟然让白霜如此烦忧,而且宁愿压在心底也不来和自己商量。
“法老,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是我自己没用,以为能和那林自周旋,哪知道他……”白霜整理了一下发束,振作精神向法管家道歉。白天和林自见面,她并没有告诉法管家,是因为她知道法老知道后一定会担心,更会为难。现在她自然不能再隐瞒。
“他怎么了?难道你……”白霜不说还好,这一提到林自,法管家顿时想到许多不良画面,眼前顿时一暗。
“法老!”白霜一声惊呼,赶紧和小云一起将他扶住,在房中的椅子上坐下。
见法老为自己急成这样,白霜只得硬着头皮,将白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法老听了,半天没有说话。正如白霜预料的,这道个人婚姻幸福和家族生死利益的选择题,对白霜和法老俩人都是无解的。
当然,如果这题给何誉来做,那就简单了。可那是因为他头脑简单,没有那么多的牵绊和思虑,所以他不是做题人,也没有资格去解这种题。
法管家与白霜在屋内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俩人那天说了什么。只是有仆佣看到法管家出来后脸色极差,看着仿佛老了十岁。
当天晚上,法管家将卫队一干人叫了过去,当众晋升何誉为三等侍卫,并宣布调他到外城运输队做护卫统领。
就这样,何誉1号车专职司机这个位置还没坐热,就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外城。他这一走,有人高兴,也有人生气。高兴的当然是替补1号的原2号车司机。
生气的,则是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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