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誉觉得自已终于见识到了上等人的变态之处。难怪迟修平日里那么猥琐,原来是从小家传的。幸好他现在落魄了,要不然以他那模样,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
“第二场赌围棋,还是我们俩,怎么样?你黄二小姐不会不敢上了吧!”
第一场输了,白霜本不该再上场。她是白家家主,这样着实失了身份。但她想了半天,也询问了白光,身边竟然找不到稳赢的人手。再加她毕竟还有几分少年心性,干脆放下身段提出和黄佳佳比围棋。
白霜的棋艺虽然很少显露,但在白府也只有法管家知道,她如果去考段,早已可以定为九段选手。正因为此,此时白霜望着黄佳佳的眼神中气势十足。加上这几年家主高位的锻炼,竟然看的黄佳佳心虚地别过头去。
“倒霉!我怎么没想到还有文斗这招,还好最后一场由我来定。”黄佳佳有些懊恼。
刚才自已以比枪逼白霜,现在她自已也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围棋虽然她也会,大家族的小姐,谁不学个琴棋书画什么的。可是黄佳佳向来只爱武装不爱红装,对这些斯文的玩艺儿只是应付老师,从未有潜心钻研的心思。没想到现在报应来了。
有着几千年古老传统的围棋,向来受到上层贵族们的青睐。不管是附庸风雅还是真正受好,围观的人们至少都是懂棋的。
只见那白霜优雅淡定的在棋坪边盘腿坐下,左手轻抚着右手衣袖,从黑莹石磨制的棋盒中拈起一颗黑子,轻柔但坚定地敲在棋盘右上角星位右侧的小目位置。这算是极为礼貌的开局,据说是扶桑国的棋手流传下来的。
对围棋中的定式,黄佳佳向来不耐烦去记背,觉得既费脑又限制太多,不爽快。虽然她也知道金角银边草肚皮的棋谚,但她想反正是要输,自已就不能跟这姓白的走定式,凭白出丑不说,死的太憋屈。
她也想过是不是用模仿棋这招,每一步都跟着白霜下,这样自已又不费脑子。可转念一想,周围的人都是懂棋的,到时候白霜如果故意用臭棋骗自已跟着下,自已肯定上当,那丢脸就丢大了。还不如天马行空乱战一番,至少也图个痛快。
拿定了主意,黄佳佳便从白盒中掏出颗棋子,想也不想便按在棋盘正中的天元位置。摆完后还抬头瞪着大眼睛,得意地望着白霜,意思是:“我就是和你乱下,我看你怎么办?”
本来观棋不语,但黄佳佳这一着顿时激起了一阵热闹。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到底会不会下呀,这棋臭的,我都看不下去了!”嘀咕的正是刚才被人调侃的那位黄家子弟。
“你懂什么,这是胸有大痣,正好点在正中,我看就很好!”这位是好热闹的,笑嘻嘻的评点着。
对黄佳佳的放松,白霜有些意外。知道对方这是放弃了,白霜便也不费脑筋和她纠缠。即便是黄佳佳硬贴上来想要近战,白霜依然风淡云轻地脱先抢占大场。一来二去,弄地黄二没了脾气。
眼见着白霜的黑棋已经抢占了无数实地,每一块实空外围都象建了一道洪荒城墙,根本没有打入的空间。反观黄佳佳的白棋,杂乱无章的在中腹左冲右突,象几支无人号令的杂牌军,看着嚣张跋扈,却一点根基也没有。
黄佳佳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见自已的大龙虽然还在腾挪,却连两个眼位都挤不出来,再走下去,就被白霜活活逼死了。
既然输了,黄佳佳也不愿再拖时间,将棋坪一推,起身拍拍手道:我输了。1比1 ,准备决胜局吧!
“这样,也别说我黄家欺负你。你白家不是搞运输的么,我们就比赛车!”
黄佳佳双手叉腰,宣布了最后一场的赌斗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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