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阳掉在地上的东西,根本就不用找。那东西香味浓烈而且独特,寻着味就能摸到。更何况张兆祥是这方面的行家,找得那就更快了。
拿着那东西,放在鼻子下仔细闻了闻,张兆祥当时就激动得哭了。
他拉着宋华阳的手,:“大兄弟,这宝贝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还还有吗?”
宋华阳装傻:“宝贝,什么宝贝?我不知道啊,你捡到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不知道?”张大师诧异的问道。同时又把那东西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又伸着鼻子在宋华阳身上嗅了嗅。
“兄弟,别哄我了!这东西就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这个,你骗不了我!”
宋华阳笑了笑,依然没有承认那东西是他的。
之所以不承认,关键还是宋华阳心里没底。张兆祥可是大师啊,三花食品那么破破烂烂的一个厂子,能留得住这个大师吗?万一把三花厂的秘密告诉了张兆祥,然后张兆祥又不去三花厂上班,同时他又惦记着三花厂的宝贝,那他宋华阳可就麻烦了!
涵宝儿看透了宋华阳的心思,当然也看透了张兆祥的心思。
是的,宋华阳的担心没有错,张兆祥确实不愿意到三花厂去工作。这个问题他之前想过,所以涵宝儿能看出来。
但是,涵宝儿还看到了张兆祥心里的另外一些事情,虽然很模糊,但是她觉得那个事情应该是对宋华阳有利的。
涵宝儿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出来肯定是不行的,张兆祥已经认定那个宝贝是冲宋华阳身上掉下来的,所以他一定会不断的纠缠着宋华阳。
现在只能赌一把,看张兆祥心里那个事情能不能帮宋华阳度过这一关。
打定主意,也没跟宋华阳使眼色,涵宝儿直接上前对张大师:“这位大哥,这东西确实是我们宋总身上掉下来的。看样子你特别喜欢这个宝贝?”
“喜欢,告诉你吧,这可是无价之宝啊。”高心了一句之后,张兆祥突然又诧异的问涵宝儿道:“你刚才管这位兄弟叫什么?”
“宋总啊,怎么了?”涵宝儿反问道。她隐隐的感觉,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张兆祥打量了一下宋华阳,:“宋总,你是那个宋总?是不是六滋公司的宋总?”
“你知道六滋公司?”宋华阳有些紧张的问道。
张兆祥呵呵一笑,:“现如今,整个东滨市有谁不知道六滋公司的?郊区一带的旧房改造工程,做得漂亮啊!国内很多人都在开始模仿了!”
“您抬举了,没有您的那么夸张。”宋华阳谦虚的道。
张兆祥:“我这个人从来不假话,跟没必要去拍你的马屁。我有几个亲戚都住在月湖沿线的乡镇,我到他们家去看过,他们哪里的人都对你赞不绝口!”
“只是,”张兆祥突然转口道:“六滋公司是搞建筑的,您身上怎么会有这个宝贝呢?”
宋华阳笑了笑,:“我收购了东滨市三花食品厂。”
张兆祥愣了一会儿,拿着宝贝看了看,又看了看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钓鱼的胡,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本,他根本就不会考虑去三花厂上班,实际上他今已经决定要去南方的李记食品厂工作了。只是还有点故土难离,因此才一直郁闷的坐在池塘边发呆。
现在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三花厂有千年难遇的宝贝,同时又有年轻有为的宋总收购了三花厂。只要这个宋总能把三花厂进行全面的改革整顿,那么留在三花厂工作还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最主要的是,留在三花厂他就不用离开故土去南方工作。
想到这里,张兆祥凝重的对宋华阳:“宋总还真是用心良苦,到屋里谈吧,外面起风了!”
“好,您先请!”宋华阳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能进屋谈,那就是有戏。
张大师家里,简陋到有点破败。当然了,用文人雅士的话来,这叫不事雕琢。
“寓居之所,有点简陋,张总千万不要嫌弃,随便坐。”着,张大师坐进客厅中唯一的一把比较好的太师椅里。
宋华阳四处看了看,找了一把腿有点瘸的板凳坐下,涵宝儿则把靠在墙在墙上的一个马褡子打开坐下了。
现场的情况,张兆祥居高临下,似乎是老先生在给学生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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